涵檬见状,甜美一笑,骑上一匹好马。
涵诗看着周围的人,恐被人看穿心事,多问了一句:“真的可以吗?”
天颜依旧伸着手,点点头说:“别怕,有我在。”
涵诗犹豫着将手搭在天颜的手上,被天颜拉上马,再一次与天颜近距离接触,略感羞涩。
天颜像是看穿了涵诗的心事一般,在涵诗的耳边说道,“别怕,他们不会说什么闲话的。”
涵诗看了天颜一眼,又低下头去。
出发后,温尔将马靠近天寅问:“天寅兄这几天是怎么了,为何总是疏远我?”
天寅只觉奇怪,贤妃不是说涵诗与温尔一起吗?为何她又要与十三一起骑马?难道贤妃言辞有假,想离间我与温尔兄的关系不成?那个贱人!
天寅向温尔赔不是,“之前听小人胡言,误会了温尔兄,而今才想通,特向温尔兄赔个不是。”
温尔破颜为笑,“我们兄弟俩还赔什么不是?天寅兄想通便罢了,以后还是兄弟!”
“嗯,好兄弟。”
在第二辆马车中,荧怡抱着敬杰,看了看天依,又看了看雨淑,雨淑脸上比前几日多了一份春色,嘴角也挂上了一丝笑容。
荧怡刁难说:“前几日愁苦得跟阿玛额娘双亡了似的,如今怎么笑了?阿玛额娘又活了?”
雨淑白了荧怡一眼,反正自己以后会是皇上的妃嫔,就不与她计较了。
谁知荧怡还不依不饶地说:“不说话?是认命了吧。同侧福晋,却没有我的好命,我生下杰儿不仅成了夫人,还做上了嫡福晋的位子,哎,不像有的人,还守着自己的贞洁,连男人都不会取悦,可悲呀!”
雨淑反问荧怡,“你怎知我还守着贞洁?难道夫人成天跟在我屁股后面不成?”
荧怡哼笑一声,“笑话!天大的笑话!我哪里会有空去跟踪一个连男人都不会取悦的废人?我这都是听外面的人说的。”
雨淑大笑,“外面的人还说夫人您是狐狸,不要脸,用跟别人生的孩子来冒充皇孙呢!”
荧怡心虚,“哪个刁民敢胡说?我要杀了他!”
雨淑怪道,我只是随便一说,她心虚什么?难道皇孙真的不是大阿哥的种?!
地厚故意靠近涵檬,涵檬疑惑,以为是地厚控制不好马,于是使马与地厚保持距离。
地厚好生奇怪,于是又靠近。
涵檬问:“可是可是控制不住马?”
“非也,是控制不住手,控制不住心。”
涵檬报之以微笑,“我是公主。”
地厚心想:“天高,我终于明白了你对和怡的情,有时候就是这么不由自主,情不自禁。”
在南府的后院,霖琳坐等琼裳的到来。
霖琳与琼裳一样,纵使不拥有仙貌,但也十分耐看,看久了才会发现她的美。
霖琳身穿一件粉红色的旗袍,头戴一顶简单的旗头,只装饰了几朵粉色的水仙花和两支簪子。
霖琳抬头看着蔚蓝的填空,温柔娴淑的样子实在不像是一个习武之人。
霖琳的侍婢妩儿说:“格格,马上就要到午时了,和硕格格怕是不会来了,咱别等了。”
“不!我等了十年,一定要比!否则三个哥哥还会说我不如她!”
连声音都那么轻声细语,应该是位闺中佳人才是,光看外表怎么也不会把她和武功挂在一起。
妩儿劝道:“她是和硕格格,您是多罗格格,地位就比她低,何故要与她较真?万一惹恼了她,就不好交代了。”
霖琳不屑,“有什么可怕的?皇贵妃是我的姑姑,她还敢拿我怎么样吗?”
霖琳今年18岁,比琼裳小一岁,本是南老爷侧福晋的女儿,而后嫡福晋离世,霖琳之母当上了嫡福晋,所以霖琳是多罗格格,就是汉文的郡君。
霖琳有三位兄长,皆出自先嫡福晋,名为南申(24岁)、南速(23岁)、南详(20岁)。
琼裳飞进南家后院,停在池塘边,“哇,这儿的景色可真不错!”
霖琳见琼裳,暗自吃惊,两年未见,她竟格大变,一向内向的她居然夸这儿的景色!
妩儿见琼裳来了,立马跑去行礼,“奴婢给和硕格格请安。”
琼裳问:“你是谁呀?那个什么霖琳呢?”
妩儿微笑,“格格真是贵人多忘事,奴婢是多罗格格的侍婢妩儿啊。”
琼裳疑惑,“多罗格格又是谁?你为什么喊我格格?不是郡主吗?”
“回格格的话,郡主就是和硕格格,多罗格格就是郡君。”
“郡君又是谁?我要找的是霖琳。”
霖琳好奇地走到琼裳面前,看着琼裳那疑惑的表情,“我说你不会是失忆了吧?怎么连这个都不知道了?还忘了我?”
琼裳无奈,“你是谁啊?”
妩儿答,“这是霖琳多罗格格。”
琼裳无奈,“原来你就是霖琳啊,我费了好大心思才找到这儿的,有话快说有架快打,别辜负了本格格的心思!”
霖琳推开妩儿拔出剑,琼裳亦拔出剑。
几回合下来,霖琳战胜了琼裳,琼裳不服气便开始耍赖,飞上屋檐离去。
霖琳高兴地跑到三位哥哥面前,炫耀自己战胜了琼裳。
南申劝道,“休要说笑了,刚接到通知,皇上未时才到,现在才刚到午时,和硕格格还在马车里呢!”
南详笑话道,“怕是四妹的白日梦吧!”
南速拍拍霖琳的肩膀,“做梦也想着比武,将来如何嫁得出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