琼裳反问道,“你想救涵诗吗?纳兰天寅说只要我与你成事,他就可以放了涵诗。”
天颜冷冷道:“他这个如意算盘打得还真是细。借你之手拆散鸳鸯,他想都别想!”
琼裳并不知道天颜、涵诗与天寅之间的三角恋情,“我不明白。”
天颜坐在椅子上喝茶,“我与涵依两情相悦,他似乎也有情。”
“他想让我来打消涵诗对你的念头?”
天颜冷笑一声,“放心,不用你献身,他舍不得杀涵依。”
琼裳逗趣地说:“你变了。”
“哦?”天颜似乎对琼裳的话挺有兴趣,“哪里变了?”
“一年前,你连涵依是谁都忘了,现在不仅爱上了她还开始叫她涵依了。说实话,我喜欢现在的你,有情有义,不像以前,对人冷言冷语,无情寡义。”
天颜放下茶杯,“行了,天色很晚了,你快些回府吧。据我的推断,涵依就要到了。”
“到哪儿?我府上?”
在多罗府中,德妃来到温尔的房间。
温尔刚沐浴完,“你是?”
德妃摘下太监帽,“德妃。”
温尔莞尔而笑,“有意思,何事?”
“但求一生。”
“那应该去求皇上。”
“我知道你行。”
温尔挑眉,“哦?那我有什么好处吗?”
“若我得生,下半辈子愿随郡王左右,做郡王的侧福晋。”
说着德妃褪去了太监服,里面竟什么都没穿,哎,年过半百还想着献身,老头都不要她,何况是帅帅的温尔。
温尔看着德妃裸露的身子,“不冷吗?”
“冷,”德妃颤抖着身子,“需要郡王的温暖。”
温尔经过书桌,将匕首藏于袖中,来到德妃面前。
德妃自以为被接受,主动**。
温尔配合地抱住德妃,德妃丰满的双峰紧贴在温尔身上,一阵体香向温尔袭来。
正当德妃沉浸在温尔温暖舒适的怀抱中时,温尔拿出匕首,用力刺入德妃的死。
德妃夹杂着恐慌的眼神突然瞪大,倒吸了一口冷气,“啊……”
温尔在德妃的耳边说:“皇上有令,殉葬名单中的妃嫔擅自逃离皇,本王可以先除后奏!”
德妃想起了进前,阿玛叮嘱的话,“进之后一定要收起你的任,里不比家里,多行恶事必遭恶果。”
德妃放开温尔,背部的剧痛十分明显,使得德妃动弹不得。
温尔用力拔出匕首,德妃倒在地上,心想:“阿玛,女儿知道错了。”死不瞑目。
琼裳刚回到郡主府,便见到香帘的马车停在了郡主府的门前。
琼裳立马跑过去,帮香帘俯下涵诗。
琼裳问:“怎么回事?涵诗为什么会晕倒?”
香帘被琼裳领进府,安置了涵诗后,香帘将伊人的计划告诉琼裳。
琼裳的脸色立马变差,“伊人太傻了。”
香帘叹了一口气,“郡主有所不知,这就是为奴的宿命,倘若此次是郡主您出事,奴婢想,芸儿和怜芳也会这么做的。”
琼裳看着芸儿和怜芳,芸儿与怜芳互视了一眼,肯定地点点头。
琼裳欣慰一笑,又看着静躺在床上的涵诗,心想:“你知道吗?我们这些做主子的,真的很幸福。琼裳啊琼裳,你到底要我代替你多久啊?这个清代,我已经待了3年,涵依也待了7年,是时候回去了。这个清,真的不适合现代人生活啊。”
次日午时,所有殉葬名单上的妃嫔被带上行刑场,首先行绞刑的是和怡固lún_gōng主。
伊人毅然踏上刑台,来到温尔面前,面不改色地闭上眼。
天寅在不远处观刑。
温尔突然发现了伊人脸上的假皮,心想:“本想让公主假死,不曾想竟有人愿意替她而死!”
温尔拿出刑具,毫不犹豫地杀死了伊人。
天寅在不远处看出了温尔动真,心中实是担心,心想:“不是都计划好了?为何温尔兄要动真?”
想着,天寅不由地皱起眉头。
伊人撑着最后一口气,睁开眼睛看了这冷漠的清最后一眼,带着伤痛离世了。
“主子,伊人先走一步了。”
殉葬结束后,天寅宣温尔来到乾清。
温尔跪下行礼,“臣陶温尔参见皇上。”
“温尔兄快且平身,你为何要真杀了涵诗?”
温尔起身,“皇上有所不知,那位所谓的和怡固lún_gōng主是假冒的。臣料想真正的公主八成是出了,至于身藏何处,臣会尽快查出的。”
天寅如释重负,伸手说:“不必了。朕敢断定她在郡主府。”
“郡主府?这是为何?”
“温尔兄有所不知,她叫柳涵依,并不是皇阿玛的公主,只是琼裳安排入报复十三的罢了。”
温尔有些难以置信,“皇上是何时知道的?可有凭证?”
“一年前,朕刚回京,亲耳听见琼裳与侍婢的对话,琼裳叫她涵依,又说什么报复纳兰天颜,之后朕就派手足和无措去查,一切水落石出,只是还不知道仁诗之子的去向。”
申时一刻,涵诗渐渐苏醒,“这里是?”
涵诗看着周围熟悉的环境,一时想不起来是何处。
香帘端着一盆水,拿着干毛巾走进房间,“主子,您醒啦,奴婢伺候您洗漱。”
涵诗好奇地看着四周,“香帘,我们现在何处?是什么时辰了?”
“回主子的话,我们在郡主府,已经申时了。”
“申时!”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