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石头并无任何动静,涵依竟在石头上睡着了。
次日早,香帘与舍青在石头上发现了涵依。
“是格格!”
香帘与舍青立马跑去扶下涵依。
涵依面色惨白,全身发热,像是发烧了。
香帘与舍青互看了一眼,表示疑惑,立马扶涵依回了房间,将涵依安置在床上。
“咦?”舍青怪道,“格格娇小了许多,衣服都大了。”
“我看看。”香帘走到窗边,将热茶递给舍青,“真是,为何会这样?”
舍青摇头表示不知。
香帘很是疑惑,“格格身子要紧,你先喂格格喝下这热茶,我去请大夫来。”
“好的。”
香帘快步走出房间。
舍青扶起涵依,才发现涵依丰满的部不见了,皮肤也比先前嫩了不少,像是个15、6岁的女孩。
许久,郎中为涵依诊治并开了药方。
柳雍知道涵依病了,甚是担心,连忙搁下手中的事务,匆匆来到涵依的房间。
“依儿怎么样了?”
舍青答:“回贝勒爷的话,格格刚服下一剂药,身体稍有好转,只是……”
舍青将涵依的变化告诉柳雍。
柳雍怪道,“有这等怪事?”
舍青回话,“昨晚格格好像没有在房中就寝,而是睡在了仙石上。”
“傻女儿,难道不知道这样会受凉吗?”
柳雍摇摇头,走出了房间,“格格稍感风寒,你们也不必跟前伺候了,关上门窗,别让格格的病恶化了。”
舍青与香帘紧闭门窗,离去。
已时,涵依才醒过来,“这里是?”
涵依看着周围的装潢,“我房间……我不是已经穿越回去了吗?阿泣!”
涵依用力打了一个喷嚏,搓了搓鼻子低下头,怎么小了?
涵依大吃一惊,立马下床,才发现自己的衣服大了,不对,是自己变矮了!怎么会这样?
涵依照了照镜子,天呐,现在的自己真是一位十五岁的格格了!
“我知道了!那石头没有让我穿越回去,而是让我回到了六年前的年龄,别的一概不变。这有什么用呢?我是要回去啊!”
舍青推门而入,“格格,该服药了。”
一股药味飘入涵依的鼻子,涵依捂住鼻子,“好臭啊。”
舍青将药放在桌上,关上房门,“格格别嫌药了,还不是格格你自己弄的?一晚上待在冰凉的大石头上,怎会不受凉?格格快些回床上去罢,奴婢喂您吃药。”
在赵中,琼裳坐在自己殿的软垫上,心想:“大局已定,才发现他的好。为什么我心里、梦里都是他?难道我爱上了他?怎么可能?”
回到封地的这几个月,琼裳开始思念天颜,以前可以朝朝见面时,琼裳只知报复,却完全没意识到自己对天颜的感情在一步步深化,现在分开了,倍感思念,才发现自己早已深陷其中,不能自拔。
一向开朗活泼的琼裳竟也流出了眼泪,止不住的眼泪。
芸儿来报,“郡主,合亲王到。”
琼裳惊讶地抬起头,泪水落地,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琼裳面前。
“涵依呢?”
琼裳的心情一下跌入低谷,涵依,他为什么只知道涵依?对了,他喜欢的是涵依!
琼裳转身偷偷拭泪,“纳兰天寅帮她去了公主的头衔,她现在是雍多罗贝勒的依多罗格格,年十五。”
“年十五?”
“是,纳兰天寅安排的年龄。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么安排。”
琼裳不知,天颜自然是心知肚明,天寅对涵依有情,只有让涵依脱离公主之位,才可以册封她,以其年纪稍长,不能参加选秀,所以改变她的年龄,才能吃到这块美。
天颜转身离去,“站住!”
琼裳鼓起勇气叫住天颜。
天颜止步,“还有什么事吗?”
“我……”琼裳突然变得温柔起来,“我能坐你的嫡福晋吗?”
“不能,”天颜果断拒绝,“嫡福晋的位置,永远是涵依的。”
琼裳勉强让自己笑了几声,“那就好,那我就放心了。”
天颜离去,这是琼裳第一次向异表白,居然被拒绝了。早在预料之内,为什么心还会那么痛?
琼裳倒在地上大哭,芸儿进来见主子在哭,关切地问:“郡主为何而泣?”
琼裳起身,推开芸儿向山上跑去。
“啊!”早知道自己爱上了他,就不该让涵依接近他,现在怎么办呐?
琼裳跑上山顶,朝山下大喊,“啊!纳兰天颜!我好后悔!”
琼裳高分贝的喊叫不断回荡在山与山之间。
在清中,皇太后的病日益严重,这时,有人推荐一位叫司马世风的大夫来救治太后,果然,太后的病情好转。
天寅见皇额娘的病有好转了,也就安心处理国事和安排选秀一事。
“太皇贤妃娘娘驾到。”
致儿走进乾清,“臣妾参见皇上。”
天寅瞧了致儿一眼,“太皇贤妃应该自称哀家。”
致儿跪下说:“陪先皇出巡之时,臣妾向皇上表明心意,当时,皇上说等先皇驾崩,臣妾就只能殉葬,可如今臣妾还活得完好。臣妾虚度二十六年,不想孤独下半辈子,请皇上成全,让臣妾做您的女人。”
天寅冷笑一声,“凭什么?”
“凭……凭臣妾一片真心。臣妾不求做正妃,只愿得到皇上的宠爱。”
“既然你这么求朕,朕就答应你,你就继续做你的贤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