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冰冻的意思。”安德说,“但你会发生什么事?”
这次回答的是比恩,他显得从容不迫,聪明地答道:“你会沿着当初的方向以当初的速度继续移动。”
“正确。你们,在后面的那五个,行动!”
那几个学员惊诧地看着对方,安德将他们全部冻住。“再来五个,行动!”
他们移动着身子,安德也冰冻了他们。但他们继续保持着运动,朝着墙壁漂去。而那最先的五个队员正在大队附近无助的漂荡着。
“看看那些所谓的士兵,”安德说,“他们的指挥官命令他们行动,你现在看看他们在做什么。他们是在这儿被冻住的,成了我们的拌脚石,而另五个队员因为听从命令进行了移动,他们是在那里被冻住的,他们塞住了敌人的路径,挡住了敌人的视线。我想你们五个会明白其中的要点。而且毫无疑问比恩是你们当中的一个,对吗,比恩?”
他起初没有回答。安德盯着他,直到他回答说,“是的,长官。”
“那么要点是什么?”
“当你被命令移动时,要移动得快一点,这样一旦你被冻住时,你会弹开去而不会挡住自己队友的行动。”
“非常好,至少我还有一个士兵能够明白怎么回事。”安德可以看到其它的队员的怨恨正在增长,他们变换着重心,互相扫交换着眼神,但他们避免望向比恩。为什么我要这么做?作为一个优秀的指挥官,为什么非得让一个士兵成为众矢之的?难道因为他们曾经这样对待地我,我就要这样来对待他吗?安德很想收回成命,他想告诉其他的队员,这个小家伙比任何人都更需要他们的帮助和友谊。但当然,安德不能这么做,至少在第一天不能这么做。在第一天里,甚至是他的错误也必须被掩饰成训练计划的一部分。
安德用勾子将身子移近墙壁,然后把其中一个队员推了出去。“保持你的身体成一条直线。”安德说。他在半空中转动那个队员的身体,让他的脚朝向别的队员。当那个学员继续移动着他的身体时,安德冰冻了他。其它学员笑了起来,“你能射中他的身体多大的一部份?”安德问那个正跟在被冰冻的学员脚下的男孩。
“我几乎只能射中他的双脚。”
安德接着问下面一个男孩,“你呢?”
“我可以看见他的身躯。”
“还有你呢?”
那个在墙下稍远处的学员回答说,“整个人。”
“脚的目标不大,而且缺乏保护。”安德推开了那个冰冻的士兵。然后在他下面曲起双脚,就象跪在半空中一样,他朝自己的脚开了一枪。他的闪光服的腿部立刻变得僵硬起来,让他一直保持着那个姿势。
安德在空中盘旋,滑动到其它学员的上方。
“你们看到什么?”他问。
更小的目标,他们回答。
安德在他两腿间拔出枪,“我能看到一个小小的尖端。”他说,然后开始向正在他下方的队员开枪射击。“阻止我!”他大喊,“试着冰冻我!”
直到他冰冻超过了三个队员,他们最后才醒悟过来,朝他进行射击并冻住了他。他用拇指拔弄着他的钩子,解冻了自己和其它队员,“现在,”他说,“敌人的大门在什么方向?”
“下方!”
“我们的攻击姿势是什么?”
有几个人回答了他,但比恩用行动代替了回答,他从墙上跃起,双脚盘曲,笔直地朝着墙壁对面的方向飞去,在滑行的过程中,他的双手一直在双脚间进行射击。
在那一刻安德想喝住他,然后给他一点惩罚。但他没有这样做,制止了自己狭隘的冲动。为什么我要对这么小男孩这么生气?”难道比恩是唯一知道怎么做的人吗?”安德吼道。
全部队员立刻从对面的墙上弹了出去,在半空中保持跪姿,在两脚之间进行射击,用尽全身力气大声吼叫着。或许会有一天,安德想,这会成为我所需要的一个战术——四十个杂乱无章尖声高叫的队员。
当他们全部都到达另一边时,安德让他们攻击他,所有人都立刻朝他射击。对,安德想,做得不错。他们给了我一支未经训练的队伍,素质平平,但至少他们都不是不开窍的傻瓜,我可以和他们一起战斗。
他们再次集合到一起,高兴地互相说笑着。安德开始教他们真正有用的东西,他让他们冻住了自己脚,保持跪姿。“现在,在战斗中你们的脚最适合做什么?”
什么都不适合,一些队员说。
“比恩并不这样认为。”安德说。
“它们是离开墙壁的最佳方式。”
“正确,”安德说,其它队员都抱怨说离开墙壁是移动方式,不能算战斗。
“没有一场战斗是不需要移动的。”安德说。他们都静了下来,更加憎恨比恩。“现在,你们的脚象这样被冻住,你们能离开墙壁吗?”
没有人敢回答,他们都怕答错。“比恩?”安德问。
“我从未试过,但或许你面向墙壁,然后在腰部用力——”
“有对有错,看着我,我背向墙壁,脚被冻住。因为我现在是跪姿,我的双脚正对着墙壁,通常当你弹出去时,你不得不朝下用力,这样你就会象一串豆子似弹出去,对吗?”
一片笑声。
“但现在我的腿被冻住了,我用同样的力度从臀部的大腿往下推,现在它只会让我的肩膀和双脚向后移动,我的臀部突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