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种说法,人活得越久就越明白。在某种程度上,我估摸着这话是对的。但人活得越明白,就越觉得自己无知。
要不是我在大多数时候都觉得自己能理解杰克的需求,也知道怎么满足他的需求,否则我真不知道自己凭哪点能给杰克当攻。
我爱他,
爱到我想到这件事的头几秒,自己都会被吓到的地步。就像是我们第一次亲吻那次,他体内的能量有一瞬间让我惶恐不已。
教授在讲无穷小应变,她的底部有个图片上的岩石在笑。
所以我要拿这份爱怎么办呢?
我又要拿这份惧怕怎么办呢?
上课上到一半,我收到了一条短信。我实在太无聊了,所以点开看了一下。是康纳发的。
贝丝神经病。受不了了。咱俩聊聊。
我把叹气声憋了回去。我真的、真的不想掺和到这里面来。但我今天已经放过他一次鸽子了。而且下课时,杰克正好要跟威特迈耶开电话会议,我倒是可以借机消磨消磨时间。
三点半喝咖啡聊?
他回消息:好。这事儿太特么极品了。
贝丝和康纳我一个都不了解,只知道他们是室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