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打残了,把他放下来吧”
“得饶人处且饶人,年轻人不要冲动”
台下众人也跟着喊了起来,纷纷劝解甘凉把裘德业放下来。
毕竟这是比试,不是殊死搏斗。
可是对于众人的话,甘凉根本无动于衷,只见他冷冷地笑道:“还铁手镰刀,天下无敌我看也不怎么样嘛”
张宇逸闻言大怒,抬手指着甘凉叫骂道:“他么的姓甘的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能怎么样只是有两句话要和你们说而已。”甘凉呵呵一笑,随即冷着脸气势逼人地大喝道:“你们螳螂门的人都给我听仔细了,从今天起,谁再敢找咏春堂的麻烦,裘德业、左天堂之流就是你们的下场”言罢将裘德业轻轻地扔向了张宇逸他们。
谁知张宇逸这帮人怕裘德业砸伤自己,惊呼一声全都往两边闪开去,因此裘德业“哎哟”一声便摔在了地上。
“你们这帮兔崽子”裘德业疼得呲牙咧嘴地大骂道。
张宇逸愣了一下,赶紧蹲下身叫道:“师父,师父您怎么样了都是弟子不孝”
裘德业双目喷火,鼓着腮帮子臭骂道:“混账东西还不快点把我抬起来”
“哦,是是是”张宇逸抬起头呵斥众师兄弟道:“都他么傻愣着干什么,赶紧的抬师父起来”
众弟子将裘德业抬起来后,这老家伙强忍着伤痛,咬牙切齿地对甘凉说道:“臭小子山水有相逢,总有一天我要你们咏春堂的人全都不得好死”
甘凉闻言不禁心头大怒,浑身上下霎时间弥漫起浓浓的杀气来。
他凤目微眯,“砰”的一声跳下台来,冷冷地笑道:“威胁我吗看来你今天是不想活着走出去了”说着就要伸手去拿裘德业过来。
“你别乱来,香江可是法治社会”
张宇逸诸人被他的气势吓出了一身冷汗,艰难地咽了咽口水,一个个忐忑不安地抬着裘德业往后面退着。
“他么的有种你就马上杀了我”裘德业横眉怒骂道。
甘凉抢上两步,一把将裘德业抓到手里,眼睛里闪过一丝绿光道:“真以为我不敢杀了你吗”
“甘凉”叶泰然等人见状赶紧跑上来拉住甘凉道:“他已经残废了,你又何必跟他计较呢”
“冷静点”杨美钰拽住甘凉的胳膊,扭头怒视着螳螂门众人道:“不想你们师父死的话,赶紧滚蛋”
这时各派掌门也围了过来,一边指责裘德业气量太小,一面又安抚甘凉叫他不要冲动,一时间将武馆里闹得沸沸扬扬的。
张宇逸最能见风使舵,此时见舆论对己方不利,于是抹了一把冷汗对裘德业小声说道:“师父,有道是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要不我们先送您老去医院”
“那还不赶紧走”
别看裘德业刚才话说得掷地有声,其实早在甘凉跳下来的那一刻他就胆寒了,只是硬撑着一口气而已。
他能从甘凉那浓浓的杀意里感觉到,如果他再多说两句狠话的话,甘凉绝对会毫不犹豫地杀了他。
“慢着”甘凉忽然叫住裘德业等人道:“今天我说的话你们最好记在心里,不然我随时取你们的狗命”
“哼我们走”
螳螂门的人抬着裘德业灰灰溜溜地离开之后,叶泰然与各派掌门一一打了招呼,然后也带着众弟子离开了武馆。
回到咏春堂后,甘凉和杨美钰商量了一下,决定明天去奥汶玩一天,后天就从奥汶直接飞回林城去。
吃晚饭的时候,甘凉将这个决定告诉了众人。
白若溪闻言急道:“甘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