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又有几个男学生笑将起来,当然,对这种与他们性别相关的话题,自是笑得更大声了。
“哼!果然牙尖嘴利的黄毛丫头一个!”那少年红着脸扭头而去。
江春:就这都能脸红?战斗力不行,下次多练练再来挑事儿!
临近开课时分,胡沁雪方姗姗来迟,进了学舍也不似往日的叽叽喳喳,见着自己书兜,只与江春道了声谢,就自个儿坐着出神。
江春看她双目红肿得跟核桃似的,定是出了什么事的,忙拉了她的手问起来,只她也是双目含|着泪,不肯多说。正好夫子进门来了,她也就不再多话。
今日是二十五,上的自然是九章课。本以为会进来个须发花白的老夫子呢,谁晓得来的是一十八|九的青年,班上有那十五六的,与他看起来倒更像同学了。
这夫子道自家姓窦,乃太学九章科学生。下头少男少女一听,“呼”的一声,再加他相貌清俊,自有两分雅致气度,又是讲得一口标准的官话,就跟小地方来了个斯文的北大清华高材生一般,虽没有惊艳的形容,但还是人人激动的。
这窦夫子讲学好生有趣,就连肿着眼的胡沁雪都被他逗笑了两回,江春佩服。其实若论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