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温情了一会子,李明明先站起,“阿娘歇着吧,儿先回去了。”又看向欢郎,“阿弟也早睡,看书虽重要,也莫要太熬眼了,你还小呢。”
郑氏点点头,欢郎说了“是”,也站起来,“母亲歇息吧,儿与阿姊一起回去了。”
李明明便等着欢郎,姐弟俩都再次行礼,穿上鞋,由婢子送出院门。
前面婢子提着灯笼,后面婢子随行,姐弟俩并排走着说话,“阿姊适才劝母亲回长安去?”
“是啊,这里终非久留之地,还是早日到长安的好,”李明明笑着看一眼欢郎,“你早日入太学读书,也结交些知己,免得每日孤零零的。”
欢郎一笑,也看着李明明道,“兴许还能再见到张家表兄。”
这么牵挂?难道已经成了张生的脑残粉了?
李明明抿抿嘴,“阿弟还是结交些同龄人的好。阿姊曾从某不知名书上见过一语,曰‘代沟’,三龄一代沟,阿弟与张家表兄——这沟有点太宽了。”关键是你别被张生给骗了,拐沟里去,那可不是好人。
欢郎略惊异地看一眼李明明,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