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虎不动声色地点点头。
“听闻薛平贵在西凉被招为驸马,儿想去西凉,找他问个明白。”
宝银立刻变了脸色,“你还说你都改了……”
李明明拉住宝银的手,“阿姊,阿姊,我不能就这么不明不白地在这守着。他若真当了西凉驸马——”
“你便如何?”魏虎淡淡地问。
“宰了他!”
宝银拍下李明明的手,哭道,“莫要胡说。”
“我没胡说!他于国,叛我大唐,于家,停妻再娶,不当杀吗?”李明明眼中一片凛然之气。
魏虎轻轻地拍手喝彩,“很好,你怎么宰了他呢?”
宝银道,“郎君还问!”
魏虎轻轻抬手制止宝银。
“姊夫请看——”李明明拿起案上的两支笔,顺手往墙上扔去。
宝银一声惊呼,魏虎眯起眼来。那两支笔竟然已经没入墙内大半儿。
“姊夫,我本已让王家蒙羞,不能再让家里担上叛贼家眷的名声。只有亲自把他逮回来,才能一雪前耻。”
魏虎看着王宝钏,印象中的小姨子是个有点骄纵有点天真的姑娘,一个错误的决定,让她像换了个人一样,还有这一手好功夫……
魏虎缓缓地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