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边,可看着他酷似宁二的这张脸,她就越发想念宁二了。
两人在一起多年了,这还是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分开,丑姑天天想着他走到哪里了,路上吃的好不好,睡得好不好等等。一天要念叨几遍。
众人知道她是心情不好,也不好劝她什么。
阿竹反倒比她看的开,说:“后花园,可以着手干活了呢。”
“你不担心阿树吗?”丑姑幽幽的问道。
“有什么好担心的。以前他也不是天天在家啊。”阿竹说。宁二经常出门,一去十天半月是常事,阿树又是天天和宁二在一起的,这对夫妻说来也是经常小别的。
“唉,我总觉得心里空落落的。你说他以前也经常出去,我以前怎么就没什么感觉呢。”丑姑也说。
“去干活,忙起来就不会想了。”阿竹答。
丑姑几乎是被她硬拖到花园去了,看着鲜活的野草,丑姑叹道:“还是小草的生命力强,这要是一年半载不管,只怕我们的后花园都跟个荒野地似的了。”
“就是。所以我们要快点把这里整出来啊。”阿竹笑道。
可不过忙了三天,丑姑又觉得没劲了,依旧是整天念叨着宁二,还时不时的算计他们走到哪里去了,还得过多久才能到达目的地等等,弄得阿竹都跟着发起愁来了。
这天,丑姑又大长吁短叹的,吴家打发人来了,来的是熊氏的心腹蒋妈妈,喜气洋洋的告诉丑姑,“我们家大太太有喜了。”
丑姑愣了片刻,才又惊又喜的说:“哎哟,真是大喜事呢。”说着又问起熊氏怀了多久了,她身体如何,有没有格外的喜欢等等之话。
蒋妈妈笑道:“太太什么都好,也不孕吐,就是突然想吃些怪味的东西,也请大夫来看过了,只说头三个月要好好注意,仔细养着。”
丑姑高兴的听着,听仔细养着几个字,又担心起来,问:“是不是有些不妥当?”
蒋妈妈连忙说:“也不是的,就是太太年纪轻又是头胎,家里又没有个长辈镇着,心里没底,总是有些担心。奴婢们虽然说是生产过的妇人,但到底和主子不同。”
丑姑明白了,熊氏这和她当初有些相同,就是爱胡想东想西的,这也算是怀孕妇人的通病了。
“只要身体没事,自己放宽些心,该吃就吃,该睡就睡,让她凡事不要操心。家里的事情,你们几个管事的多担着。”
“奴婢们是这样说的,只是主子情绪有些焦虑又有些害怕。”蒋妈妈说着,眼睛四处转了一圈,正好丑姑把周妈妈和阿竹都吩咐出去找东西了,屋子里就剩她和丑姑两人了,她就上前两步,小声说:“奴婢斗胆了,想请您身边的胡妈妈去照顾主子一段时间。主子老是提起她的亡母。”
熊氏这一胎至关重要,无论生男生女都好,但却务必要能够平安生产。因为熊氏的母亲当初生她时,就是因为艰难,损了身子调理了好多年,不知吃了多少药看了多少大夫,才勉强怀上了第二胎,最终却还是因为生产而死了。这中间的痛苦,熊氏也看得清清楚楚的,如今她自己怀孕了,不可避免的就想起了这些往事。
丑姑愣了片刻,才说:“她这是害怕。”
“就是啊。当年那些事,说来真是……”蒋妈妈提起往事,脸上就阴沉下来了。她是熊氏的母亲的从娘家带去的贴身大丫头,也是熊氏的奶妈妈,亲身经历过熊家那些糟心事,自然很明白熊氏的心结。胡妈妈是西凤王专门给丑姑的,她的本领蒋妈妈自然也听周夫人提起过。
丑姑点点头,说:“我明白你的意思了。她是希望身边有个可靠的有本领的人照顾她,让她能够安全生产。”
“奴婢就是这个意思。”蒋妈妈连忙又说:“这不是太太的意思,就是奴婢自作主张的。奴婢也是想着您暂时用不上胡妈妈,吴家又就指望着您,才敢起了这样大的胆子。”蒋妈妈急得满头大汗,生怕丑姑对熊氏不满。
“你别紧张。我又不是不肯,只是胡妈妈不是普通的仆妇,我得先和她说一声。”丑姑连忙安抚她,并且亲自去出和胡妈妈说起了此事。
胡妈妈很是无所谓,反正现在丑姑也没怀孕,她也无事可干,就满口答应了,只说:“我还是带着我的丫头一起过去。”
她的性子并不太好,地位也比较超然,在宁家不仅有单独的住处,还配备了一个小丫头一个粗使婆子侍候着呢。
“行,你惯常用的物件都一起带过去,这又不是住一天两天的。”丑姑说着就吩咐人去收拾胡妈妈的行李,又让多套一辆车。
她太清楚胡妈姑的性子,她在宁府毕竟是住惯了,以前还能和白大夫两人聊聊有关妇产方面的事情,又能和阿竹练上两手,吃的用的丑姑也对她十分大方,她是怕去了吴府不太习惯。
约半个时辰后,丑姑带上了一大车的东西,与胡妈妈一行人亲去看望熊氏了。
熊氏的脸色果然不太好看,人也秧秧的,见了她还强起精神要起来,丑姑连忙说:“你歇着,别管这些有的没有。现在身子最紧要。”说着让胡妈妈过去给她把脉。
胡妈妈把完脉,平静的说:“还好啊。就是精神头差了些,这也是忧思过虑了。”果然和蒋妈妈说的一样。
丑姑就说了:“我把胡妈妈带过来照顾你,你且放宽心,仔细养着身子就行了。家里的事情,都丢给管事们,想吃什么想用什么,家里没的就让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