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都没想就回了他一句:“我不信。”我知道喜欢一个人的时候的神情,就算是舜苍那样从容不迫的人,在我面前总不太会掩藏情绪,可君禹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让我看不出半点情感。我反问道:“你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
“我的雀儿变聪明了。”他将我放开,侧了侧首,饶有趣味地看着我,“我以为像你这样为了一个舜苍就能置整个魔界于不顾的人,总会因情爱之时迷了心智,看来确是不然。”
我连同跟他斗嘴的兴致都没有,直截了当地问他:“你想要什么?”
“七枝灯。”
“你要七枝灯做什么?”
“将玉姬放出来是我的第一步棋。”他淡声说,“我只是想用玉姬牵制住天帝,却没想到她临死前毁了无妄魔君,现在因为无妄尸身被毁一事,天帝已经留在血海魔荒。魔荒主城是我与跟天帝决战最有利的地方,但我不想做没有十足把握的事,所以我要借你的力量。”
“你以为我会帮你?帮了你,我能有什么好处?”
“你会是唯一的天后。”
我讥笑道:“可是我不稀罕。”
他似乎早已料到我的回答,不怒反笑,他道:“若我能成为天帝,我不死,你不犯,天魔两界将不会再起战事。”
“当真?”
“当真。”
我斟酌许久,没有直接回答他的请求,笑问:“你做这等谋逆之事,就不怕建武神君打断你的狗腿?”空口白牙我不会相信他的话,但无论成功与否,天帝都少不了麻烦,我乐得见天帝有麻烦。
他意会到我的言下之意,唇角笑意更深:“到时候你可还愿再护着我?”
从前只要君禹一被建武神君责罚,我必是第一个上前抱着建武的腿求情的人。只是此时他再提起这些,竟让我有些无言以对。他似乎也能感觉到这微妙的氛围,起身与我拉开距离。
君禹要借助七枝灯的力量,但下一枚心火所指示的“孤星”实在令人毫无头绪。我踌躇着问道:“七枝灯所指的下一盏灯火是‘孤星’二字,前任孤星君已亡故,南玉...又不太可能。你可知这天上可还有与孤星有关的?”
“孤星?”他以手抵着下巴想了一会儿,说,“我会派人去逐一排查历届的孤星君。”
“既然如此,我要回去了。”我从床上站起来,他似乎是在整个孤竹小筑内布下阵法,此时我提不起来任何真气,更别说使用法术了。受制于人的滋味不太好受,我微微皱着眉头:“你求人帮忙就这样的态度么?”
“在未找到七枝灯之前,你不许离开这里。”
“君禹,你我都不小了,别那么幼稚行不行?有事说事,你把我关在这里,我们还能不能好好合作了?”
君禹转身背对着我,我看不清他的神情,一时无法判断他话中的真假,他说:“我不觉得将自己心爱的人留在身边有什么幼稚的,即使是不择手段。”
他径直走出孤竹小筑,窗外翠竹生影,将他银色的衣袍渐渐掩下。
我曾尝试着走出孤竹小筑,结果在竹林中兜兜转转好几圈,最终还是转到小筑的门前。我散掉手中用来辨路的小米粒,彻底服气了。
我坐在庭院里的小石桌旁,无聊地摆弄着桌上的残棋。白毛死后,魔界才刚刚稳定下来,我突然在宫中失踪,不知会不会引起魔界大乱。不过宫中还有舜苍,若舜苍没有害我之心,他应该能稳住局势。
我托腮将手中的棋子敲了又敲,忽然觉得耳畔一阵发痒,恍惚中好像听见有个轻柔柔的女子声:
“好漂亮的头发...”
我皱着眉循声回望,却看不见任何人,正当我疑惑着,又听见那声音说:
“眼睛也好漂亮。”
我背脊一阵发凉。我在冥界地府呆了那么多年,什么鬼打墙什么鬼压床什么鬼上身都见过,心中也不是...害怕,就是这光天化日之下不知哪里冒出来的声音,实在有些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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