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卫小春一头头往前冲的撕心裂肺:“不!不要杀我干爹!干爹!小琨子!”
最后一声,生生在空中夹断了,她背过气去了。
再说卫琨,他恐也待不到明日,被人关下去,躺在柴监的草垛上,任由老鼠蟑螂啃噬他的血肉,只瞪着一双眼,死不瞑目,紧锁眉头,恨意未平。
有人来探监,来的人还不少,是来杀他的么?
死了也好,可是,小春……他的春儿……他使劲儿攒紧拳头,动不了,他武功全废,筋脉切断,只剩一口残气,苟延残喘。
果然,那些人冲他而来。
抬起他,架着他,忽闻有人朝他低语:“干爹,儿子们来迟了!”
这时有人扒他的衣服,有人换上他衣服,擦了血披了发,装作他一样躺在地上,架着他的人继续低语:“干爹,休要说话,咱们找人替您砍头,咱这就救您出去。”
说完,把他打横一倾,换上平常太监服,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