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谨低下头,喉咙里咕噜着冒出一个字:“嗯。”
“为什么不回去?”言澈侧头看他。这个比自己小8岁的弟弟,现在已经快要有他一样高,和三年前刚退役回来时看到的谢谨大不一样了,也更像他哥哥了。
谢谨有些烦,但对着面前这个寡言少语的哥哥,他也不敢多加抱怨:“三哥你不用理她,我都有回去的,只是比较少。我连大院也回去得不多,她这是大惊小怪。”
“阿谨,韩姨只是担心你。”言澈顿了顿,“要是有空,就多回去看看她。”
“嗯,我知道的。”谢谨点头。她自然是担心的,不然当初也不会执意要他读金融专业。可他骨子里遗传父亲的浴血因子,并不想过这样平庸的一生。
他的一生应该更跌宕起伏,像父亲和哥哥一样,充满辉煌。而不是像母亲一样,做个身上只有铜臭的商人。
草草吃了一顿,又盯着谢谨把言家妈妈熬的汤喝完,言澈又匆匆走了。
外面的雨还在淅沥沥的下,言澈撑着伞,脚步匆匆地往他停车的地方走。一般的车辆a大是不允许进校园某些地方的,今天他不去教学楼,就把车放在了校门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