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二闭上眼睛,已然默允。
不过多时,手指抵处渐渐柔软。付坚一寸寸将自己推进,细小摩擦令他麻痒难耐,不觉已加大力道浅浅抽动。
阎二蹙眉睁眼,眼底有一丝疼痛的警告,却又在付坚深深抵入时生出暗潮。
付坚撞到更深,汗水漫过了眼睫,他却不肯闭眼,执意垂头去瞧阎二的表情,边大汗淋漓地喃喃道:我除了嘴坏,其余一无是处,又不如敖丙会飞,你为什么帮我到今天这个地步?
阎二似乎无意回答,双眼半阖,朦朦胧胧地看着他,像是醉倒一般。付坚被逗得郁火一涨,再也顾不了其他,只管埋在他肩头冲撞起来。
欢好过后,付坚忍不住又把这个问题问了一遍。
阎二懒懒靠在他身上,老实答道:当时应承你的时候,也没料到会如此麻烦。
付坚覆在他腰上的手不觉紧了几分,如今可后悔了?
阎二摇头道:倒不至于。我当差千年,见过的鬼魂不知其数,却只有你叫我觉得新鲜。我从未见过有人活得如你这么简单,却也没见过有人死得这般难。若论赖皮,你算数一数二。
付坚嘿嘿笑道:原来死赖不走,还有这种好处。
阎二纵情之后,声音微见嘶哑,听来竟有几分沧桑:当年我上来之时,也曾交过几个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