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起真正的交合,柱身互相摩擦的快感太薄弱了,他感到自己后穴在不受控制地收缩着,一直叫嚣着说不够。他大着胆子勾起了脚,盘住了海因的腰身。
“哥……啊……进来……”
“不行,马上就到了。”
海因伸手捏着他的大腿,帮助它们盘得更紧,胯下速度更快,粘腻的摩擦声让海因羞得闭上了眼,很快就被撞出了第二波,那些在外人眼里根本不知道如何珍贵的圣水洒满了他上身,礼服被弄得一塌糊涂的,连脸上都沾染了白浊。
“啊……唔……”
隔靴搔痒的感觉太糟糕了,海诺在有限的活动范围里扭摆着下身,隔着薄薄的底裤,用那流水的肉穴去擦海因的会阴。
明明不久前才激烈地交缠过,但那甬道却一直喂不饱,只要稍稍闻到海因的味道,就不受克制地变湿变软,像是不知何时,连身体都被改造了一样。
“唔!”
海因也知道时间不够了,他闷哼一声,腾出手来握着自己的暴胀的肉物,几下猛撞之后,抬高了身子,全数喷在了海诺那狂乱的脸上。
“啊……”
浓稠的jīng_yè糊了海诺一脸,醉红的眼角、湿润的脸颊、红肿的嘴唇上都覆盖着,海诺大张着嘴,剧烈地喘气,唇边的jīng_yè顺着流了进去,他自然地用舌头卷着吞了下去,眼波流转地望着身上同样急喘的男人,露出一个满足的笑容。
“哥哥的……好吃……”
海因着魔一般伸手,将洒在他脸上的jīng_yè一一收集,然后全数让海诺卷进了嘴里。
一时之间,车内只有粗重的呼吸声和舔舐的微小声响,像是对待无上珍宝一般,海诺舔食得很认真,不时抬着湿润的眼眸去看他,勾着他腰身的腿也轻轻摆动,完全是任君采摘的诱惑姿态。
海因只觉得脑海里嗡嗡作响,他向来自傲的理智烟消云散,只想不顾场合,和他心爱的弟弟尽情狂欢。
他从小就被这位弟弟牵动了心,无论人群里有都少人,总是第一时间关注海诺,最开始是觉得弟弟体弱,必须要照顾,然而照顾得久了,就发现移不开眼睛,那么温柔,那么漂亮,那么乖巧的人,为什么他要让给别人?一想到以后会有一个不知名的女性拥抱他,亲切地叫他夫君,海因就忍不住暴躁,想毁掉这些可能性,想将他永远囚禁在身边。
海诺舔完了最后一滴白浊,微微笑了笑,朝着他的哥哥伸出了双手。
“唔……”
海因听见马车停下,听见仪仗换了乐曲,听见礼仪官的轻轻敲门催促,他不知道自己是如何维持着正常的语调说,祭师有点不适,稍等一会。只知道自己展臂将他人了起来,看他像猫儿一般把微凉的鼻尖蹭在自己的脸上,在耳边呵着气引诱:
“唔……还要……快点回去好不好?”
“嗯。”
海因不知道自己用了多大的意志力才点头应了,他起身坐到对面,从车座的下方拉出一个长长的箱子,啪地打开了,里头是两套备用的礼服。
“原来哥哥早有准备啊……”
海诺看到那礼服就笑了,里头赫然是和他身上这套一模一样,他低头瞧了瞧衣衫不整的自己,随后抬头冲着严肃的男人撒娇:
“可是我不会穿啊。”
“我来。”
海因点点头,伸手将他身上剩余的衣服粗重地剥了下来。
车外的仪仗队,以及大礼堂里的礼仪官们,依旧在焦急地等待着。
第三章 劫后(不知道什么y,反正2/3都是肉)
已经第七天了。说好了五天便回来的人,依然没有消息。
海诺在神坛前已经跪了一天,从早上到现在,滴水未进,一直在虔诚地祈祷。他体内的圣珠依然能感觉到配对的圣剑,海因还活着,但却并不知道活到什么程度。
因为圣珠和圣剑之间的联系,只要屏息静心,他便能隐约见到海因那边的情形:烈日下的荒漠,数十只三四米高的“鸩”,七八只较为娇小一点,却力量更为可怕的“僵”,将他们的精英小队团团围住,海因就在中间,半边脸都是血,右边手臂因为受伤了而无力垂落,腰侧也有深深的伤口,和他一起的队员们也是差不多的情况,大家喘着粗气,眼里露出了拼死一搏的绝望光芒。
“求您……神明……”
海诺不知道第几次这么说了,他的感应只是片段式的,并不是实时,但正是因为不知道全貌而更加心惊。
他唯一能做的只有祈祷。
神明选中的圣剑持有者一共有十二人。他们无一不是现存身体素质最好、最骁勇善战的斗士们,圣剑让他们有了可以对抗怪物的武器,而和圣珠的持有者交合,则能让他们的身体得到滋养,力量得到恢复,伤口愈合得更快。
圣珠的持有者,同样有十二位。对外界而言,他们只展示了可以治愈生物的能力,但其实他们更多的力量则体现在圣剑持有者身上。当然,这并不能对外宣称,他们日日夜夜所进行的交合行为,在普通民众眼中,无异于yín_luàn。
但恰恰是这种yín_luàn,让世人得到了片刻的安息。
副祭师只有三位,此时也和海诺一样,跪在后头。十二位圣珠持有者并没有全部进入祭师团,他们当中有人还身兼其他职位,更有人羞于承认这种身份,因此祭师队伍只得这寥寥几人。
海诺并没有强迫他们,只是默默承担起大部分的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