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风惊讶地看了看堂上,只见堂上坐着一男一女,他们的背后竟然立着一个巨大的“冥”字
小风反抗,却不料被某人一拳打晕。
云小风醒来时,竟是在婚房里,没一会儿进来一个人,那人并不是新郎,而是堂上的那个父亲
云小风惊怕地缩在床脚,连忙地嘤嘤抽泣。
那男人张牙舞爪,咿咿呀呀,欲横满眼,一副要行苟且之事的样子。
可就在他即将施暴的时候,小风的眼睛又是一闪,随后只觉着几分微热洒在脸颊。
她睁眼一看,那男人竟被割破了喉咙,鲜血像冲出了破洞的自来水管,滋溜一下就射了小风一脸。
云小风双眼懵懂,她低头看了看,她瞬间吓得撤了手,随即就听见一阵叮铃咣当的金属落地声响起。
那是一把被掰断了的剪刀
原来,那男人的喉咙是被小风给活活割开的
那男人双手伸向小风,眼睛瞪得邪乎,嘴中又是咿咿呀呀,他一副想要变成厉鬼来索命的样子,小风害怕得要命,连忙冲出了房间,可是诡异的事情又发生了
只见门外站着一群条子他们竟然拿着枪指着云小风
云小风刚意识到要躲开,只发现自己的身子竟被死死困住了,她低头一看,自己竟穿着囚服,自己的双手双脚满是毒打的淤青,囚服之中,她又看见自己的肚子微微鼓起。
什么自己怀孕了谁的
云小风彻底蒙了,就在恍惚之间她又听见了那个破喉咙男人的咿呀,她刚转头,却又是一怔,只听“嘭”的一声巨响,她只觉得自己的脑袋一阵炸裂的痛苦,随后又觉出鲜血流出的温热,再然后就是麻木,最后便失去了知觉。
世界瞬间陷入了黑暗之中
“什么自己被枪毙了自己死了不对这儿可是画中的世界我怎么可能就这样死了我不甘心,我不甘心”
茫茫黑暗之中突然闪过一丝光亮,云小风微微忽闪着眼皮,只听耳边传来几个窸窣的声音。
“喂喂老裴,您说盗这家的好,还是盗那家的好”
“哎笨这家是个寡妇,那家是个富豪,肯定是那家了”
云小风心中一暗,原来自己真是死了,自己正躺在坟墓之中,这说话的竟是两个盗墓贼
没一会儿,那两个盗墓贼就掩盖了云小风的墓头,于是,云小风的眼前就又黑了。
可不知道为什么,没过半个钟头,那盗墓贼竟然又挖开了她的墓,他们絮絮叨叨的说:“哎什么特么地大富豪,就放了五块钱压棺材小心生后孙没儿”
说着说着,他们又敲开了云小风的棺材,说是棺材,其实也不然,也就是用木板和草席裹了个四方的盒子,不仅透光还漏水,这真是死也遭罪。
棺材板被揭开后,云小风只觉得一阵强光刺了过来,但是她无力眨眼皮。
云小风只见外面站着两个老年人,一个白头发没胡须,一个光头顶白胡须,他们看起来面相并不丑恶,但就是不该干了这档子丑恶的勾当来。
那个光头一看到云小风,当时就吓了一跳,他咣当一下扔掉手中的铁锹,向后退几步,对旁边的白头发说:“哎,老裴,我看这斗倒不得快十年了,这家伙怎么还没腐烂”
白头发闻声俯下身子,仔细打量了一番,从头到脚,从脚到头,看完后也是一愣,他咂嘴说:“这可怜的寡妇,手脚淤青,面色愁苦,腹部微微隆起,眼睛半睁不闭,死不瞑目,生前定是一个冤屈之人,只不过我的孩子要考大学,缺点儿盘缠,我就打扰一番,您请海涵”
“什么这鬼墓你也倒”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