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拜一的中午在家刚刚吃完饭就接到了大毛的电话,电话里大毛说已经快到我家门口了,我拿起放在一旁昨天晚上就装好的旅行背包往门口走去。
背包里面其实也没装什么东西就只有一瓶矿泉水和几件换洗的内衣和牙刷牙膏而已,我刚刚走到门口就碰到了一个现在想见却又不想见的人燕子。
“你怎么来了?”我有些诧异略带惊喜的问道。
燕子走到我身边用手在我腰间掐了一把说道“我怎么不能来吗?不行我这就走!”说着就要扭头离开。
我拉住燕子的手笑嘻嘻的说“能来能来,你来我当然很高兴了,嘿嘿”
就在我和燕子说话的时候从远处过来两辆车,这两辆车走到我跟前我才看清楚是一辆黑色悍马和一辆蓝色北京吉普。
只见从悍马前排窗户里大毛伸出头来对我招呼道“走了棋子别腻腻歪歪了!”
“我走了燕子,等我回来”我说完转身两步就钻进黑色悍马里面,透过窗户看着撅着嘴恋恋不舍的燕子。
悍马慢慢开动很快我就看不到燕子了,这时坐在副驾驶的大毛扭过头来指着开车的说“这是我二叔,你也喊二叔就可以了”
我坐在后面并看不到他的样子有些不太自然的喊了一句“二叔”
“呵呵”开着车的二叔笑着扭过头来看了我一眼便又扭回去了,二叔发笑的声音像是粉笔在黑板上摩擦的那种声音让人身上想起鸡皮疙瘩。
二叔的脸色有些发白或者说是惨白,那种没有生气的一种白色,也许是因为干盗墓多了所以才会变成这样,我想挣够钱就不再干了盗墓了,免得以后变得像大毛的二叔这样像鬼一样,后来才发现我当时的想法是多么的可笑。
据大毛说他二叔已经五十多岁了但现在看上去也就像是四十岁左右,脸上并没有太多的皱纹,一双眼睛狭长暗淡无光,我感觉他的眼睛不像是那种无神而更像是看透了世间一切事物的那种淡然,正因为这样才让我感觉有些不正常。
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大毛又指着和我坐在一起一名身穿黑色紧身背心满身腱子肉个子比我还矮一点留着光头的家伙说“这是虎子哥,你喊虎哥就可以了,看见虎哥身上的那些肌肉了吗?羡慕不?”
我对着虎哥说“虎哥,我叫棋童”
“棋童?这名字不错,我还是头一次听说有人姓棋的”虎哥笑着说道。
别看虎哥个子不高这说话的声音可真是底气十足,透露出一副豪爽的样子。
我也笑着回答道“我这姓我也没听有别人也姓棋的,可能就真的只有我们一家吧”
我和虎哥聊了不少时间,知道了虎哥是河南人从小在少林寺长大无父无母,七年前偶然的一次机会才碰到大毛的二叔然后才在一起干这一行。
那是七年前大毛的二叔带着一伙人去河南盗墓,不过那一次并不顺利,去了五个人死了两个,大毛的二叔也受了伤正好被路过的虎哥和他师傅所救才能活下来。
虎哥的师傅并不知道大毛的二叔是盗墓的要不然是肯定不会救他的,虎哥在一次给大毛二叔他们送饭的时候不小心听到了大毛的二叔和另外两个人的谈话。
得知原来他们是盗墓的,身上的伤是被墓里的机关所至,虎哥从小在少林寺长大十分单纯当时第一念头就是去告诉师傅。
当时的虎哥虽说已经二十一岁但就像是十五六岁的孩子一样有着叛逆和对外界事物好奇的心理,所以并没有告诉师傅而是打算自己偷偷的跟大毛的二叔去看看。
大毛的二叔在伤好了以后和其他两个人不死心便又在一次前往那个古墓,这一次要不是虎哥在后面跟着大毛的二叔和那两个人都会永远的留在古墓里。
大毛的二叔在进入古墓以后又再一次碰到机关遇到了危险幸好是虎哥出手救了他们。
虎哥原本想要把大毛的二叔等人拉出去的却不知为什么最后帮他们把那个古墓盗了,虎哥也就一直没有回过少林寺一直跟着大毛的二叔四处盗墓。
至于大毛的二叔到底对虎哥说了什么,虎哥并没有对我说,就这样我想着大毛的二叔到底对虎哥说了什么这个问题慢慢的迷糊睡着了。
迷迷糊糊中我仿佛做了一个梦,梦中我处在一个像是美国大片中的科幻场景里面,周围有许多人和怪异生物在忙碌的操作着复杂的仪器,还相互交流,并不是人与人之间的交流而是人与那些模样怪异的生物交流。
虽然我听不到声音但有一种感觉可以确定他们就是在交流,“棋子醒醒到了”
我被大毛叫醒但还是有些晕乎乎的好像还没有从梦境中出来一样,我走下车发现天已经黑了,我拿出手机看了下时间已经晚上九点十三分了。
从手机上的天气预报上的地址可以确定我们来到了河北省,我心想来河北盗墓离北京这么近真的可以吗?
从后面的蓝色吉普上面又下来一名身高和我差不多有一米七左右的三十岁男子慢慢朝我们走过来,这男子身材精瘦却不显的孱弱像一头猎豹一样仿佛全身肌肉时刻都在绷紧。
大毛在我旁边说“这是雷子,放炮仗可是一把好手!”
“放炮仗?”我不解的问了一句,这放炮仗肯定不是我们过年时放的那个东西。
大毛嘿嘿笑了笑在我耳边小声说“就是爆破,明白了不?不过他人不错就是为人冷酷了一点”
大毛话音刚落雷子就来到我们身边我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