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叫花花吧。”钱澄想了想,说,“告诉它它是个会开花的植物,不要为自己的肉而自卑。”
“嗯,好名字。”丁子乐十分满意,“那绿萝就叫草草吧。”
“你的起名水平基本就是幼儿园级别的。”钱澄笑着说,“能不能考虑下植物的感受?要是这绿萝知道自己被起了个破名字,估计会抑郁而死。”
“它挺开心的。”丁子乐执着地说,“你看,它的叶子多么鲜艳,啊,花枝招展。”
“那是被你擦的,它也挺顽强的,怎么都不掉色啊。”
“值日生,请地板拖干净啊,不要有头发。”丁子乐非常强硬地扭转话题,“不然重做。”
“我们俩男的有啥头发。”钱澄又在客厅里巡逻了一圈,最后把拖把往阳台上一晾,“好了啊,你先别踩。”
钱澄拖完地板就回了屋,轻轻地叹了口气。和丁子乐的关系差不多就这样了。他不得不承认两个人在一起玩挺开心的。别看丁子乐看上去无聊得像套行测申论,但实际上是个心有猫猫狗狗花花草草的小资青年,和他相处,实在是有些愉快。
愉快得几乎要过了头。
可以了,差不多了,再好一些他就觉得不太合适,毕竟万一哪一天就有可能要老死不相往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