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子墨终于听到他开始主动提起当年事,不动神色的继续问下去:
“都听你们叫她武照武照的,她的真名到底叫什么?”
“她真名叫武苏阳。”
“这名字真好听,人必定跟名字一样好。”
“可惜,没人叫她的真名,大家都习惯叫她武照。她也习惯了做武照。”
“你之前说过,那时候你是班长,她是你同桌。该不会是那时候在一起的吧?”
“真没有,我们两个坐一起的时候,完全不对付。吵得天崩地裂,我看不惯她,她看不顺眼我,根本没有发展可能。”
“那你们是怎么好上的?”
“说起来,其实是因为她救了我一次。那时候我是班长,经常会给老师报告班上的情况,后来得罪了几个同学,他们认为是我打小报告,所以就合伙在放学路上蹲点,准备揍我一顿。”
“然后,她路过,帮你报了警?”
“不是,她直接把那几个人骂走了。”
“怎么厉害?连你都打不过的人,会听她的话。”
曾书言好像回忆起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他苦笑了一声,神情落寞像秋天的落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