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双腿发软,已然走不动了。
“柴……柴瑾礼?”
柴瑾礼点头:“不想在王城相会,可惜即便大人面目全非,还是教我认出来了。”
贵族们见状,立时附和柴瑾礼:“是的是的,是他那儿子不懂规矩,几番失礼,我们不过是小惩大诫而已。”
19、
吏部尚书微微皱起了眉头。
柴瑾礼继续道:“余惬与贵族们素来相处融洽,情深义厚,这是众人皆知的事情。想来今日不过是朋友之间口角几句而已,大人日理万机,何必管这档子闲事呢?”
吏部尚书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只是沉默地回了自己的软轿。
余惬又哭又喊地要去抓吏部尚书的衣摆,可两旁的侍从抽出了横刀将他隔开。
他最后回到了一群穷凶极恶的贵族中。
20、
吏部尚书走远后,掀起轿帘,问柴瑾礼:“就选他了吗?”
“有什么不好呢?”柴瑾礼心安理得地说道,“贵族们早已到了困兽犹斗的地步,咱们大可用他的尸体,以杀害朝廷命官为理由,将贵族连根拔起。”
“本官只是想着,还有许多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