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宇城郊外,忘川湖。
湖面清澈无比,一棵寒梅俨然屹立河岸,湖里生长着许多的芙蕖,鱼鹤弄波,微风绕柳,一座白玉石桥婉转至湖中心,一座小亭子静静地站在水中央;青山绿影,宛如一幅画卷。
青山绿影白鹤跃,
亭榭寒梅鱼儿隐;
可怜玉萧闻柳过,
却得琵琶惊风雨。
这首诗说的便是这忘川湖,传闻此诗是当年宇唐帝国的一位诗人李太白所留;当年李太白出游路过此地,被这里的景色所迷,于是便与伊人唐紫嫣在此停留数日。
一日兴起,李太白便竖笛而奏,伊人唐紫嫣以琵琶相辅。当真是如仙曲缭绕;醉人心神。
当演奏到一半时,湖面突然起风,下起了蒙蒙细雨;于是,一曲终了,李太白便做下此诗,被当地人广为传颂。
此刻,在湖边,站立着一位一身白衣,一尘不染的俊秀少年,面含微笑,一派儒雅,手里拿着一把折扇,微微扇动,与周围的景色相互衬托,好一个翩翩美好年!
那双眸子清澈无比,仿佛能看透世间一切,但又不会给人一种生疏感,反而让人对他产生一种莫名的亲切感。
引的周围一些花样少女频频回首。
踏踏踏踏..........
一阵轻微的马蹄声响起,却又是一位风度翩翩的俊朗少年骑马而来,来人同样白衣白马,两人站在一起,顿时引来一片惊叫。
“两位公子,可否告知名号?我是天宇城陈老大的三女儿。”某花痴大叫道。
“两位公子,我是王大人家的小女儿,可否与公子共游这忘川美景?”另一个花痴叫道。
“我说天机,你能不能不要摆出这副风度翩翩的样子,太能装了吧,本少在这里,你也只能是配角。”牧雪宸跳下马,对蒲天机打击道。
“是,敢问天下何人能与咱们的风大公子相提并论呢?”蒲天机微笑着应道,而这一笑又是引起一阵浪潮。
“哇,那为公子笑起来好迷人啊,我此生非他不嫁。”一个花痴大叫。
“就你?这歪瓜裂枣的样子还想嫁给那位公子,也不照照自己模样。要嫁也是我这样的如花少女。”旁边的某位花痴不满,出言相争。
“要我说啊,还是那位刚刚骑马来的公子更加俊朗,你没看到他跳下马的一瞬间,简直是潇洒至极,迷得人家不要不要的,真是我心中的白马王子,若是能与他共度一宵,此生无憾!”而看上牧雪宸的则有些不满。
“拿折扇的帅!”
“骑白马的更帅!”
“你说什么?”
“我说骑白马的帅!怎么了?”
“我打死你我...!”
争吵之下,竟然大打出手,相互撕扯!
“长的帅能怪我吗?唉,人生啊!”蒲天机佯作对天长叹。
“你丫的不装逼会死啊,走吧,赶紧谈事是正经。”牧雪宸大翻白眼,撇嘴道。
“为何选择地方?”两人并肩而行,牧雪宸问道。显然这里并不适合谈事。
“需要见证。”蒲天机道。
“见证?怎么说?”牧雪宸有些意外。
“就只是让别人知道我与你相识,乃是知己,当然,这对于之后皇帝陛下哪里,就不需要太多言语。”蒲天机解释道。
“竟是如此。”
“请坐。”来到湖中央的亭子里,蒲天机一扬折扇,说道。
牧雪宸却对这货这一套不加理睬,径自而坐。知道这货在装那啥,干脆不加理睬。
“对弈否?”蒲天机坐下问道。
“奉陪!”牧雪宸大感无奈,丫的,不杀你片甲不留,丫的能继续装下去。
..........
“对于此事你怎么入手?”牧雪宸问道。
“放长线,钓大鱼,对于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吴丞相这种老奸巨猾的人来说,一定要一击必杀,不然,他有无数种方法可以翻身。”蒲天机落下一子,说道。
“吴丞相在朝几十年,先后辅佐三代帝王,我不敢确定他就是内奸。”牧雪宸轻声道,随后也落下一子,确是把蒲天机棋局赌了一个口,蒲天机的黑子顿时陷入尴尬的境地。
“我并没有说他就是内奸,但是他如斯作为,尤其是在如此风口浪尖之时,他竟然这般做,却也有了取死之道,不是吗?”蒲天机从容的在另一阵势加了一子,使棋局又保持平衡之势。
沉默半晌,棋局渐渐的被蒲天机所掌控。
“你来出谋划策,我自有手下给你用,而且是我的全部家当,而我统筹全局,在明面上与之周旋,我的身份办起许多事来,也更加方便,如何?”牧雪宸道。
“然也,如此甚好!”蒲天机微笑道。
“说说下一步吧。”牧雪宸道。
“那两个人......?”蒲天机问道。
“控制之中,并未有所异常,他们准备今夜子时动手;小园庄。”牧雪宸应道。
“那好,子时之前,你我二人共游小园庄,如何?”蒲天机微笑道。
“自当奉陪!”
“哈哈哈”两人相视一笑。
“给,见令如见人,有此令牌,他们会无条件的服从你的安排。”牧雪宸从怀里拿出一块半个巴掌大的黝黑的令牌,令牌背面是一只狼型头颅,一柄剑悬立在狼头上方,栩栩如生,正面一个邪字豪放不羁。
“你是邪公子邪少?”见到此令,蒲天机吃惊不小。
三年前,在宇南帝国与宇唐帝国的交界处,天南森林一侧,有一片区域属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