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密道内石刻藏玄机,初推测惊现墨家秘
几人在这洞中走出去不远,这密道的就变得宽敞起来。两边的洞壁也不再是泥土,而是用石板铺成,石板上还刻了许多图案,有人物,有鸟兽,还有各种不知名称的器械和工具图中所刻栩栩如生活灵活现,而且用了大量写意的雕刻手法,不禁惹人拓展了思维发起无限的想象。除了长老郝文昇外,其他的人都是第一次来到这地洞之中,不禁放慢了脚步,去仔细看这石壁上雕刻的画。
柳林轩和郝文泰连声惊叹于雕刻石画的工艺;沈星元个子没有其他人高,为看不清楚石刻最上边的内容而干着急;林中昌此刻的心思却并不在那石刻上,只是一心想着他哥哥的安危;郝文昇平日见多了也不觉得稀奇,兀自走在最前去引路。只有玉罗修对这石刻的内容产生了兴趣。这石壁上的石刻乍一看只是装饰一般的图案,可若是把前后所有的石刻连起来看,却是一个完整的故事。她看了三四副画后才发觉这一点,忙叫停了众人。众人停了脚步一齐回头去看玉罗修,只听玉罗修说道:“这石壁上的石刻连起来看好像是一个故事。”
郝文昇摇了摇头道:“我以前也觉得这画是个故事,可是也看不出什么联系来,后来看得多了,反而觉得就是随意刻上去反应曾经墨家辉煌的装饰罢了。你看这一副,刻着战场上两军对垒,阵前两个人站在一张桌子前好像在下棋,说的就是我们墨家创始人墨子与公输盘论战的典故。”
柳林轩,郝文泰和林中昌都去瞧郝文昇身前那副石刻,果然看到石壁之上刻着骏马刀枪,旌旗甲胄的军阵,那桌前两人一人手里拿着一柄长剑,一人双手分别握着锤子和石凿,自然是墨子与公输盘无疑了。
这时玉罗修道:“我说这些石刻有联系,并不是说石刻上的主角们,而是他。”说完用手在她身前的石刻上一指,众人循着她葱指去看,只见她正指着石刻角落一个人。只见这人带了一顶草帽,左手端着一个好似大碗一样的容器,右手拿着一根拐杖,衣着寒酸赤着双脚,好像一位田中劳作的农夫一般,又好像一个衣衫褴褛的乞丐。
众人看着这石刻中的人,不知玉罗修所意为何,又都转过头去看玉罗修。玉罗修笑了笑又来到另一幅石刻前,伸出右手在那石刻上一指,众人再去看时,却发现在这不起眼的角落上,又见到了这个人的影子。玉罗修一连又指了几幅石刻,包括之前郝文昇所说的那副刻了两军阵前墨子与公输盘论战的石刻中,也有这头戴草帽的人藏身于一旁的士兵阵列之中。众人这才发现周围的几幅石刻之上几乎都有这人的影子,只有少数几幅石刻中没有他。
郝文昇有些惊讶的道:“姑娘好细心,枉费我看了十几年,仍是没有察觉到。”
一旁的柳林轩问道:“郝长老,你可听说过墨家有这样一位人?不知这石刻中的人到底是谁?”
郝文昇摇了摇头,这时玉罗修说道:“咱们从这第一幅开始看,一起来猜猜这人的身份。”众人点头称好。
于是几人又返身去第一幅石刻前去观看,只见这第一幅石刻上刻的是一座植被茂盛的山谷,石刻中央有一道清泉从山谷之中流出,一个青年扛着一把锄头正跪在泉边饮水。泉水两侧的山谷之中遍布飞禽走兽,那些飞禽走兽似乎都在朝着这饮水的青年下跪朝拜。
郝文昇道:“这石刻中的人应该是我们墨家创始鼻祖墨子,看这百兽朝拜的架势,在墨家也只有他老人家有这资格。”
玉罗修却摇了摇头道:“我一开始也以为百兽拜的是饮水的人,你们来瞧,看这前蹄跪地的鹿,有没有发觉些不太对劲的地方?”
众人听玉罗修这么一说,又都聚精会神的去看那石刻上鹿,可看了半天也没有发觉什么不对的地方,这时沈星元突然说道:“这鹿头所对的方向并不是饮水的人,而是这人身后的大树。”原来沈星元年纪小,身高要比其他几人矮了许多,所以从他所在的位置来看这石刻,那鹿头的角度确实与他们看到的不一样。玉罗修笑着点了点头道:“星元说的对,这鹿头所对的位置,确实不是人,而是树。你们再去看其他野兽飞鸟的眼睛和头,假若把它们眼睛看着的方向画出一条线的话,都能汇聚到这棵大树身上。”
柳林轩皱了皱眉道:“好像确实说的通,可是这是什么意思呢?”
玉罗修道:“你们接着再来看这一副。”说完一指正对面墙上的石刻,只见这幅石刻刻的仍是那山谷,只是泉水边多了一个人,这人一身文人气质,书生模样的打扮。似乎正与泉边饮水的人交谈着什么。
柳林轩喃喃自语道:“这人是什么人?”
郝文昇笑着说道:“这书生就是墨子的师傅,这其中还有一个我们墨家代代相传的小故事。”
柳林轩道:“说来听听。”
郝文昇道:“相传我们墨家的始祖墨子以前只是一个平凡的农夫,有一年气候反常,地里粮食难以维持生计,他老人家就想去山里打些野味充饥。就在准备动手杀死猎物时,一个路过的书生制止了他,结果猎物趁机逃跑了。他埋怨书生放跑了猎物,害他吃不上饭,书生就说:你有理由杀它,我也有理由不让你杀它,咱俩辩论一下,你若辩得过我,我就赔你一顿丰盛的酒宴,怎么样?于是他就答应了这书生的提议,与这书生辩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