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额袒护你,你也太不要脸了。”
两个人就这样不顾众人的眼光,拉拉扯扯的半晌还没有个结果。
突然一道愠怒的声音传来,阻止了两个人的动作。
“妈,夭夭,你们两个在干什么?”
陶夭夭和余母同时回头,竟然是余额身高挺拔的站在不远处,看着两个人。
余母先发制人,指着陶夭夭:“小额,这就是费尽心机娶回来的女人,你看看这都怎么回事?”
她指完陶夭夭,又指着南宫沉。
“你前脚才走,她就去找野男人去了,难道我还不能为你做主了?”
“这样的女人不要也罢。”
余额是连夜赶回来的,这会整个人都无比疲惫,脸上清清冷冷,看着南宫沉目光沉了沉。
然后举步走到陶夭夭面前。
陶夭夭一看余额出现,就一直盯着他。
等余母说完了她才开口。
最还没等张开,眼泪已经流了下来,“学长,妈……妈……妈把音音带走了。”
“她说,她说,要不是你的孩子就再也不让我见音音了……”
余母看着余额指着陶夭夭:“小额,你听她说的什么?如果孩子是你的,她虚心什么?”
陶夭夭只是看着余额,眼泪吧嗒吧嗒的往下落。
然后她伸手抓住了余额的手,“音音,音音,音音。”
余额安抚性的拍了拍她的肩膀,“别怕,交给我。”
“妈——”他看向余母,“这是我和夭夭的事,您就别参与了。”
余母不敢置信的看着余额:“都这个时候了你还要护着她吗?”
她冷笑了一声,然后看着南宫沉,“人家野男人都跟医院来了,你还不看不清事实吗?”
余额看了一眼南宫沉。
南宫沉也看了一眼他。
两个人目光交错,各是冷静如常。
然后余额先开口:“有劳沉哥了,这是我的家事,就不麻烦沉哥看热闹了。”
听了这话,南宫沉看了一眼陶夭夭,默了几秒,突然抬脚而去。
陶夭夭顾不上南宫沉,只是抓着余额,“求你,音音带回来。”
余母没想到南宫沉会离开,心里略微满意了些,但是又看到自己儿子那无脑护的样子,心里仍然压着怒火。
然后就在余额安抚陶夭夭的时候,快速的从纸袋子里抽出了亲子鉴定。
然后迅速的翻到最后一页出结果的地方。
陶夭夭发现的时候想阻止已经来不及了。
包括余额也愣在了原地。
只见余母现先是瞪大了眼睛,仔细的盯着鉴定结果,片刻后眉心微蹙,露出那种非常难以置信的表情。
陶夭夭一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小手死死的扣着余额的手心。
然后就看见余母满脸惊恐地样子,默默的把视线投到陶夭夭的脸上。
陶夭夭呼吸一滞,带着哭腔开口:“妈,我错了,不管怎么样,都先把音音带回来好吗?”
“然后凭您怎么处置,我都毫无怨言。”
“音音还小,她不能没有妈妈,我求您了。”
……
陶夭夭口干舌燥的说了半晌,余母就是没有任何反应。
直到余额走过去,“妈,什么事孩子都是无辜的,您还是先把音音带回来,我都想她了。”
余母这才像被什么激了一下缓不过神来,转身往医生的办公室跑去。
余额也陶夭夭也追了上去。
余母直接进了她常联系的一个医生的办公室,从里边反锁上了门。
然后拿着结果摆在医生的面前,声音有些颤抖:“这个……什么意思?”
她指着结果。
老医生戴上老花镜,仔仔细细的看了一会,然后把鉴定推回给余母:“就是说的那个意思。”
余母不信,“这个有没有可能出错?”
老医生,“两个人的头发都是你拿来的,除非你给的东西有误。”
余母摇了摇头,不应该啊。
余额的头发是她亲手剪的,还怕弄混了亲手装进了一个小盒子里。
余音的头发也是她亲手剪的,绝不可能出错。
办公室外的陶夭夭死死的盯着余额,“现在怎么办?”
余额摇了摇头,安抚道:“别担心,我妈只是心疼我,等我跟她好好说说,她一定不会伤害音音的,你先别急。”
陶夭夭咬着嘴唇不说话,双眼像冒了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