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养价值是那些经过加工的奶粉没法比的。
又宽慰的想了想,可能刚吃完饭,等晚上就好了。
中午哄着小家伙睡了一觉。
从孩子睡了之后,她又开始思索她跟余额的关系。
之前跟南宫沉发生关系的事不是她的本意,可既然被余母发现了,她肯定再没脸在余家住下去了。
更何况,她对余额心里也充满了愧疚。
总觉得余额是个好人,该有更好的女人配他才对,自己带着孩子住在这,既然没有发展的可能了,就应该早一点离开,这样对谁都好。
这么想着,她已经暗暗决定,等余额一回来,她就跟他坦白,她要离开了。
至于离婚的事,距离余奶奶去世一年还差几个月,可以等到那时再办离婚手续。
既然做了这样的决定,陶夭夭心里宽松了些。
不过随即又想到她该带着孩子去哪呢?
从孩子出生后,她每次一提出上班都被余额各种借口拦住了。
所以她现在仍然一无所有。
好在她从怀孕之后开始学习会计师的课程,还考下了会计师的证书,这样就算不能回余额的公司上班,她要找个能养活她们娘俩的工作应该也不成问题。
只是生活质量可能会下降很多。
这么想着,还略微松了口气。
现在的问题就是她一旦找了工作,孩子谁来照顾呢?
不对,陶夭夭又敲了敲脑门,现在最关键的还是住哪的问题吧?
最后实在无处可去,只能决定暂时回娘家了,这样不但解决了住的问题,还能让妈妈帮忙照顾一下孩子。
想到这里,陶夭夭有些心酸,自己这么大了,没孝敬过父母一天,现在还要让他们跟着操心。
只能等以后自己赚了钱了,再好好孝顺他们了。
既然有了决定,也想好了去路,就等着余额回来开始坦诚不公了。
可惜她等到半夜都没看见余额回来。
她几次拿起手机想给余额拨过去,最后都没按下手指。
她不是铁石心肠,这一年多不到两年的时间,余额对她什么样,她还是能感觉到的。
就凭他能睡那么久的沙发,这不是常人能做的到的。
更何况他还对小家伙那么好,真好像亲生女儿一样。
可是不属于她的,终究还是要放手。
晚上陶夭夭又试着给余音喂奶,可惜还是什么都没有。
一连两天都这样,陶夭夭明白,之前余音被余母带走,她又急又怯,奶水一下就断了。
余额是第二天晚上才回来的,这个时候陶夭夭已经把自己和孩子的东西整理了出来。
都是些必备的东西,留下余家也用不了那种。
毕竟她和余音的东西都是余家给的,她也不好意思都带走。
余额一进卧室就看见两个大箱子放在地中央,脸色一下就黑了下去,看着陶夭夭有些不敢相信的问:“你这是干什么?”
陶夭夭:“……”
余额的脸色发沉,说话的气势又冲,整个人都散发着一种我在生气你敢忤逆我我就收拾你的气势。
陶夭夭嗫喏了一下,“我想回家住几天。”
还是等她搬回去之后,她再跟他说清楚吧。
在余家吵起来不好。
这么明显的谎言,余额脸色变得更差,“既然是回娘家用把音音的证明什么的都带走吗?”
陶夭夭顺着余额的视线看过去,只见一个牛皮袋子放在大箱子的最顶上,那里有所有余音的东西。
什么出生证明,医疗本,疫苗接种本等等各种东西。
如果只是回娘家住几天,确实不需要带这些东西。
陶夭夭梗了一下,试图跟余额简单地交代一下,“我,是觉得这样下去不好,会耽误你,奶奶已经走了那么久了,也没几个月就一年了,可以等到时间了再办手续,然后……”
她越说感觉屋里气压越低,余额的脸色已经不能用冷来形容了,总感觉比镇关西的还要玄幻。
青的白的黑的绿的,红的什么都有。
最后陶夭夭实在说不下去了,只是小声的补充了半句,“不能再这样了……”
陶夭夭说完,她看余额紧紧的抿着嘴,脸部线条越来越紧绷,幽沉的眼睛也看起来无比可怖,好像已经临近了爆发的边缘。
她小心翼翼的往后退了退,这样的余额太可怕了。
但是出乎意料的是余额并没有发火,只是淡淡的甩出一句,“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