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青忙说“我爹不过是个商人,想必也不会和韩将军有过往来的。物有雷同,人有相似。偶尔遇见一两个面熟的也不足为奇。再说咱们都是京城人,在大街上偶遇过也是说不准的。不过我听闻韩家世代都是武将,那韩兄不是也应该子承父业成为武将的,怎么又来这书院了呢。”
韩策说道“我虽是将门之子,从小习武,但却也喜读诗书。家父是个不折不扣的武将,总是说读书之人太过矫情。我此次也是好说歹说才让父亲同意我来读书的。”
柳木说道“令尊和冯烂蛆还有温思仁的父亲都是京中的大官,如此说来不应该是交情很好的吗,你为何又不待见那条烂蛆还有那个死人。”
韩策说道“我们韩家自打太祖皇帝起就世代为官,皆是朝中武将。那冯温两家则都是文官。冯良和温万庭在朝中结党营私,瞧不起我们武将出身的,说武将都是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