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斯特随后赶到,一声爆喝:“【巨犀虫角击】!”飞在屋顶下的蝙蝠被巨虫独角一顶,身体稍稍减缓了势头,没有如预期地被顶飞,我定睛一看,不知什么时候,蝙蝠取出了腰带上别住的双钩,准确地由下至上插进巨犀虫甲壳的缝隙。与那犀虫一并向后退去,被巨虫重重抵到墙上,闷出一大口鲜血。
但那玩意远未败阵,双手一抖,犀虫的两片铠甲被掀开,组织液不停喷出。
这只犀虫和门口的螳螂在完成使命后本来就会死,因为贝斯特在他们出来前就给它们注射了过量的生长激素。那蝙蝠好不容易推开已死的甲虫,立刻被我用圣蛇捆住翼膜,我用力一拉,利用反力把自己甩了过去,掠过木门的时候,我赶紧撤了法术,一脚踹在蝙蝠脸上,再次转向,冲着木门里面摔了进去。
基尔图诺斯气得暴躁如雷,刚要追我,一只毒粉蛾飞扑在他的脸上,贝斯特高喊:“你的对手是我!飞虫!”
双钩从毒粉蛾胸中穿过,双手一分,一下子被撕成两半。
基尔图诺斯:“草你大爷的!敢在老子头上撒野,你们是什么人?活腻歪了?”话虽说得横,但传令官的瞳孔还是难以察觉地左右转动,他发现这么短的时间,新教徒宿舍的铁门都被焊上了,从背面传来敲门和大叫的声音。
达尔文焊住门后,已经爬上了贝斯特的后背,拍着贝斯特的屁股:“驾,驾!”地叫着。
我不管他们的战斗,立刻合上木门,横上门闩。这才观察这间屋子。
这是一间屠宰~~~场。。。梁上挂着无数铁钩,地上是被鲜血沁透的红毯,中间的餐桌上摆着一具被剖开的女性尸体,她的内脏已经被挖干净了。
“靠!还是晚了几秒!”
铁钩还挂着五名奄奄一息的女子,她们一丝不挂,满身是伤,看来这几个是特意给传令官留了一口气的晚饭。
“【愈合之雨】!”
一番忙活之后,她们的命勉强被保住了。我将她们摆成一排,躺在餐桌上,褪下我的长袍,横着盖在她们身上。
此时从屠宰场后面传出一个陌生的声音:“有你这种天赋,实验品就可以反复回收利用了。浪费啦!可惜你的身体马上将会用作圣光邪术的研究工作。”。。。。。。。。。。。。。。。。。。。(兔笔康涕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