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在陈府的宴席上出现两个特邀嘉宾有煞风景的插曲,客人们纷纷告退离开时,主人陈国富送客到楼下大门口,抱歉的的客人们说道:“真是不好意思,今晚我手下两个人酒喝多了,他们的表现不成体统。”
周秉中大大咧咧:“没关系,都是自己人,我们不会见怪。啊,陈老弟,你尽管放心,我保证安全的将老爷子送到他府上!”一指大门外,“看,我的司机已经到了,误不了事。”
老爷子关照女婿一句:“国富呀,你抽空再做做冬琴的思想工作,啊?”陈国富只得点头:“嗯,知道,我知道。”
苏妈悄无声息的跟在众人后面,看见女主人朱永芳和老爷子的旧属夏平结伴而行,她竖起耳朵清楚地听见永芳关切的询问:“阿平呐,我们的司机今天喝多了,他不能送你,你怎么回去呢?”
“小芳,不要为我担心,我刚才也给我的司机打了电话,估计他也快到了。”
“哦,这下子,那我就放心了。嗯,阿平,你有空过来,哦?”
“会的,小芳,我一定会抽空过来看你!”
“谢谢你,阿平,我随时随地欢迎你来,呵。”
有点肉麻的对话偷听到这里,苏妈敏捷的避开。
走路摇摇晃晃的孙卫国,跟在最后面,陈依琴见了,走过去扶住他,埋怨道:“你这个人呐,平时一向稳稳当当,关键时刻就是喇叭腔!”
走在前面的陈冬琴回过头说:“依琴,孙大哥确实醉的不轻,我看你还是送他到他房间,等他躺下了,你再回自己房间吧。”
“嗯。”依琴见关征的脚也在打飘,“冬琴呀,我看关征好像也有点醉,你就把他送到他的住地吧。”
“我也是这么想的。”冬琴上去扶着关征,“喂,我送你回去休息。”
关征懊恼的甩了一下拳头,不想说话,自顾往前走,冬琴紧紧跟在他身后。
孙卫国嘴里说着“我没有喝醉,没有......”两只脚却不听使唤,由依琴搀扶着下楼,东倒西歪穿过大客厅,再朝后面厨房左侧存放杂物旁边他的房间走去。
把他扶到房间里,让他躺在床上,依琴微微喘息着对他说:“好了,你睡吧,我走了。”说着就转身。
“哎,依、依琴,不要走,不要走......”
听到他招呼,她回过头问他:“你这是又怎么了,啊?”
好个孙卫国,腾地从床上坐起来,摆动着手说道:“我、我不想睡,你、你再坐、坐一会儿,陪陪我,陪我......”
这个姓孙的,初次见到陈家两个闺女陈依琴和陈冬琴,皆是恭恭敬敬,时间长了,他的根基牢固,对冬琴依然如故,对依琴的态度却发生微妙的变化,时常关心她的个人处境,多次发出对她的同情声,还在她面前流露自己娶乡下的妻子懊悔之心。有一次趁没有第三者在场,他壮胆对她这么说:“依琴,其实我们的处境大同小异,我们称得上是同命相怜。”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我的意思很清楚,你怎么不明白呢?”
“不明白,就是不明白。”
他把牙一咬:“干脆,我跟你直说了吧,我想和你好。”她把头一摇:“这是不可能的。”
“为什么不可能?”
“因为你是有妻室的人。”
“你,你也是结过婚的人呀?”
“这个不一样。我已经离婚,可你的妻子对你忠心耿耿。”说完,她扭头就走开,望着她厚实的背影,当时他傻愣了好半天。自此,只要没有第三者在场,她看见他就回避开,他再也没有敢对她造次。
眼下,听他说什么“陪陪我”,她本能的回头看了一下门口,神情严肃的对他说:“孙大哥,你不要借着酒性胡言乱语!”
借着酒性胡言乱语?我还要借着酒性胡作非为呢!这么想的他,一下子站起来,冲上去一把抱住她壮实的身子,一边在她身上摸索,一边含含混混:“依琴,我想你、想你想的快要发、发疯了,你、你就可怜可怜我吧,依琴......”
矮个头的她被大个头的他抱住,动弹不得,胖乎乎的脸蛋被他不停的亲吻。过了几分钟,她竟然勉勉强强接受他的吮吸,这是因为,她有好长时间没有和男人如此这般,不由自主有一种久违的滋味。
衣裳纽扣被他解开,内衣被他掀起来,身子被他放肆的摸弄。她一边挣扎一边对他说:“孙、孙卫国,你胆子不小哟,你敢对我这样,我看你是发昏了,你是发昏了!”
“是、是的,我是对你发、发昏了,因为,因为我想、想你想了太长的时间,我、我实在忍不住,依琴......”他一手抱着她,一手干脆拉扯她胸罩,要让她两只活生生显示出来,以便痛快抓捏,“依琴,我要、要和你合为一体,我、我们合为一体,啊!”说着,他的手伸下去,直接冒犯她下部三角禁区。
这个男人竟然如此无理取闹,这下子陈依琴不干了,用足力气挣脱出来,对他严肃认真说道:“要想这么做,你必须答应我一个条件,否则你没门!”
“答应你什、什么条件?你说出来,说、说出来!”
“这个很简单,你和你妻子离婚,我嫁给你。这样的话,我们才可以名正言顺的合为一体,否则办不到!”
“这个,这个,我、我一时做不到,做不到。”
“那就拉倒!”
她猛地推开他,动作利索的戴好胸罩,整理好衣裳,再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