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这个!就是他身上,总觉得比以前……啊呀!怎么讲呢......”
火炮本来就读书不多,一时间也形容不出这种感觉。挠了挠头,索性不讲了。
“你们洞察力太差,不同你们话了!做事,做事!”
阿潮看着把长头发藏进鸭舌帽的靓妹,问道:“你今天准备这样去跟人?”
带上了一副大框的眼镜,然后指着身上的巢孟孟(皱巴巴)的清洁工的制服,靓妹说道:“是啊!不是的话我干嘛穿成这样。唔讲啦,我走先!”
靓妹去跟谁?当然是跟叶瑞忻。
郁飞那天说的话不是讲笑,他总觉得叶瑞忻身上可以查到很多事情。黎烬同自己的关系,并不影响郁飞做好他的警察。
如果有确凿证据,郁飞照样会把黎烬缉拿归案。
而叶瑞忻,绝对是不可以放过的重要线索。郁飞不相信道上“叶公子”的称号只是挂名,就算是财务总监,郁飞也不信他干干净净。
靓妹跟着叶瑞忻已经有段时间,但却一点发现都没有。
他的作息很规律,每天十点左右自己开车到公司。他的工作有时好忙,有时得闲。忙的时候成日通宵,得闲的时候可以根本不用去公司。
他其他的一些娱乐活动也都非常正常,社团的事很少参与,甚至不太露面。除了和黎烬关系之外,他看起来就是一个纯粹的高管。
非要说什么不一样的地方,那就是每周都会抽空去敬老院看望老人家,一呆就是大半天,这个倒不像一般后生仔会做的事情。
靓妹这次就是想混入敬老院里,看看他在里面到底做些什么。所以事先就和院长打了招呼,装成了义工的样子,在这里做一天保洁。
不出意外的话,今天是周五,叶瑞忻下午都会出现。靓妹一大早就混了进去。等着叶瑞忻出现。
大约下午一点多的时候,叶瑞忻不出意外地出现在了敬老院。
老人们和他已经很相熟,见到他来都非常高兴。这么靓的后生仔,真的是谁见都钟意。不少人手里还拿着照片,什么朋友家的女仔,亲戚的孙女,都来给他做媒。
很快,叶瑞忻就被围在了中间,听着老人们的家长里短。
靓妹站在大厅另一边的房门口,看着他面带微笑地耐心听着老人家说话。声音几乎是四面八方地传来,他都能一一照应到,不让一个老人家受冷落。
大约到了两点钟的时候,护工走了过来,算是替他解了围。老人家都想同他多聊几句,但看他拿出了小提琴,全都鼓起了掌。
很明显,他应该经常给老人家表演,大家都很期待。靓妹在一边看着叶瑞忻拉琴,优雅而专注。在老人家的安可声中,叶瑞忻演奏了好几首耳熟能详的曲子,逗得老人们各个笑面盈盈。
一个阿婆慢悠悠地端了一杯茶准备递给叶瑞忻,却不小心洒在了地上。整个大厅只有靓妹一个义工,手里还拿着拖把,于情于理,她都要去拖。
靓妹拉低了帽檐,然后拿着拖把走到叶瑞忻面前迅速地把地拖干净,然后快步离开了大厅,躲进了拐弯的墙角。
心扑通扑通跳得飞快,靓妹不自觉地大口喘着气。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紧张,大概是因为怕被他拆穿身份,但更真实的原因还是因为和他站在那么近的距离。
近得,几乎可以闻到他身上古龙水的香味。
叶瑞忻长得靓仔,靓妹是第一眼就知道的。但这几天跟下来,靓妹对于他有了更深一层的认识。
叶瑞忻给人的感觉,永远优雅而精致。一套套搭配得当的衣衫,礼貌的笑容。就算成夜通宵,清晨驾车离开公司的时候,靓妹也没有见过他有不得体的时候。
最初对他外貌的好感,逐渐从一种模糊的轮廓变得清晰起来。
刚才,叶瑞忻拿出小提琴,起身闭着眼睛给老曲的时候,靓妹只觉得自己所有的感觉都被他吸引,听得见自己的心跳声。
拍过拖的人都知道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样的感觉,靓妹在这一刻惊讶的发现,自己是真的喜欢上叶瑞忻了。
“.”
一个悦耳的声音突然在耳畔响起,靓妹当然认得出是谁——叶瑞忻。
原来他发现了。靓妹干脆不躲躲藏藏,深吸了一口气,拿掉鸭舌帽朝叶瑞忻笑了笑。
“你好!”
“你们郁sir要你跟着我的?”
叶瑞忻站在不近不远的距离,语气就像询问这朵花是什么颜色一样寻常简单。
“是。”靓妹干脆直言不讳。
听她这么说,叶瑞忻倒是笑了起来。问道:“港城实行无罪推论,找到我是坏人的证据了吗?”
说到这里,叶瑞忻顿了顿,低头看着靓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问道:“你觉得我是坏人吗?”
叶瑞忻的眼睛很好看,说是桃花眼也不为过。只是没有那种轻佻,要高雅矜贵得多。当被这样的一双眼睛凝视着的时候。总让人不自觉地沉溺在他的那双眼眸里。
靓妹立刻摇了摇头,说道:“不是。”
这句话靓妹真是发自肺腑的,先不提香港的法律精神,就算是这段时间跟着叶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