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硬撑的走了许久,终于隐约看到不远处从几个黑色小点上冉冉飘起的白烟,齐渃心中大喜,激了最后一些力气向那跑去,不知是估算错了距离还是自己腿脚不利索,走了许久那白烟依旧远远的挂在天边,没有近上半分。
刚一泄气腿上就被凸起的树根挂倒,狠狠摔在了地上,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再也没有力气站起,眼前是深褐色的泥土,脸颊感受到冰冷的泥土和粗糙的石子,还有几片枯黄的落叶,挣扎一番靠着树干坐起,头开始晕的更加厉害,疲惫让她睁不开眼睛,即使努力要让自己保持清醒,意识仍旧不受控制的飘远,昏迷之前耳边响起一串悠扬的口哨。
一个满脸络腮胡的大汉从旁边走出,嘴里吹着一首北方塞外情歌,伸着懒腰一只手不忘解开裤腰带,正脱了一半猛地看到旁边耷拉着脑袋靠在树边的齐渃。
原本乌黑柔顺乱的秀发糟糟的绑在一块,还沾着几片地上的的枯叶,双唇如同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