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切而恐惧,呐喊被锁在喉间像是被人扼着颈脖,正当铜面人举手砍下的一瞬,齐渃从梦中惊醒,刚才还骇人的画面烟消云散,心脏在剧烈跳动,浑身像是从水中捞起来一般湿透,大脑空白了许久才从噩梦中脱离,眼前是灰色房顶的屋子,自己躺在一张不算大的床上。
手臂还有些软绵绵的使不上劲,从床上支起身子,盖在身上被衾滑落,看到自己身上穿的衣物时,齐渃有种意料之中的惆怅。
已经不是第一次在一个陌生的环境中醒来,当然也不是第一次,醒来之后身上所穿的衣物为异族服侍。除了感谢被人救起免去暴尸荒野,齐渃开始辨认起自己身上的衣服。
显然,并非大昱并非蛮夷,圆领红白间隔的长衫,袖口宽宽大大的摆在两侧,记忆中乌蒙当年来访时,所穿的衣物就是如此。
因为有过前次的经验,这次齐渃没有惊慌失措,坐在床上环视了屋子,房间不大,除了一张床以外还有个老旧的梳妆台和八仙桌,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