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花常悦、吕芳领着一众女弟子朝清水庵而去,对于清水庵来说她们已经再熟悉不过了,因为她们的师父叶敏和清水庵的圆容师太私交甚厚,一年内多多少少都要来往数次,而花常悦、吕芳做为大弟子自然次次都陪着叶敏前往,此次前来也是奉了师命,她们轻路熟路很快便抵达。
圆容师太亲自出门迎接,众人寒喧了几句,随即进入大殿内坐下。里面早有姑子备下茶果等候,众人边吃边聊,圆容师太道:“常悦,这次你们叶师父怎么没有一同前来?”
花常悦道:“师父在学堂处理一些要紧事务,今日没空下山,她派了我们几个弟子先下山来瞧瞧,若是我们能处理就罢了,若是处理不了再给她老人家报信。”
圆容师太道:“近日我这庵里不太平,着实发生了一件怪事,本来盼着你师父来替我拿个主意,偏偏他今儿又没下山,依我看还是等她来了再议吧。”
见圆容师太不愿把事挑明,花常悦道:“这么看来师太是不信任我们了,怕我们把事情搞砸了不成?”
圆容师太道:“事到如今也没什么可隐瞒的,近日我这庵里失踪了二名女弟子,现在她俩究竟因何失踪还没有弄明白,想我在这庵里也有了二十来年,之前还从未发生过这类事情,为此我颇为担心,若是一直查不出原因该如何是好。”
花常悦道:“师太不必太担心,想来这二名女弟子必不会无缘无故失踪,其中定有原故,既然师父派了我们来替师太分忧,我们必不会袖手旁观,此事就包在我们身上便是。”
圆容师太道:“我也知道你们耀武堂的弟子身手了得,若是抓几个坏人必是手到擒来,可是这查案的事情你们也能办吗?”
花常悦道:“能办,多半是被什么恶人掳走了,等会我和来的这些姐妹们到庵外四处看看,说不定会有线索。”
圆容师太道:“那就有劳你们了,我这两个失踪的弟子平时乖得很,一般也只在庵里和四周走动,那日不过去附近的溪边洗衣服,没想到就再也没有回来。”说着不禁伤心流泪起来。
花常悦忙安慰道:“师太别难过,事已至此或是命中使然,当务之急是找出原因才是。”
圆容师太道:“还是你说得对,此事就交给你们去办了。”
花常悦道:“我们必不辜负师太重托。”
众人又聊了一会,随后花常悦、吕芳便带着一众弟子们出门查案去了。众人率先来到两名女尼失踪的小溪边,只见溪水清澈见底,岸边草木生长茂盛。由于地处偏僻,四周围根本看不见有人经过。
众人在溪岸边察看了近一个时辰,没有找出任何有价值的线索,吕芳道:“现在离事发时候已过了几天了,地上连脚印也没留下一个,附近又没有人家,想必也没有人看见失踪经过,这个案子想要查明只怕不易。”
花常悦眉头皱起道:“可不是呢,这两女尼失踪的奇,根据师太所言,她们打小便在庵里长大且乖的很,要说与什么人结下深仇大恨定然不可能,然而就这么莫名失踪了着实让人想不明白。”
吕芳道:“我也想不明白,你说会不会是她俩一起回老家了,想来她们出家之前定也是有家的,若只是回老家了,那等几天只怕她们又回来了。”
花常悦道:“我看未必,若说回老家去,定会跟师太或者庵里的其它姐妹说一声,哪有这样一声不吭就走的道理。”
吕芳道:“也对,看来必是遭了不测了,究竟是什么人会对两个女尼下手呢,她们又没有钱财,莫非是个好色之徒?”
花常悦道:“别瞎猜了,我看师妹们也都累了,不如让她们先回庵里歇会,你我再沿小溪下游看一看如何?”
吕芳道:“我看行。”说着让其它同行的师妹们先返回清水庵,两人则继续沿河下游而去。两人边走边看了近一个时辰,眼前忽然出现了一处茂密的树林,林子里杂草丛生根本无路可走,显然是罕有人至。
正当两人犹豫不决要不要继续前行时,花常悦无意中瞥见不远处杂草丛里隐约可见一块破布,她大喜道:“吕芳,有线索,那里好像有一块破布,咱们快过去瞧瞧。”说着飞奔过去,吕芳则紧随其后。
花常悦拿起破布仔细端详起来,吕芳道:“这破布看起来跟庵里女尼们身上穿的是同一种布料,该不会就是失踪的两个女尼身上的吧?”
花常悦道:“很有可能,这破布看着不太旧,很像是近日才出现在这里的,咱们赶紧进山里找找看,说不定能找到失踪女尼的下落。”说着两人迅速钻入山林之中。
两人在山林里找了约有半个时辰,终于在一处裸露的大石底下发现了两名女尼,原以为她俩定遭遇了不测,没想到身体上还有热度,身上也没发现有任何伤口,想来只是晕死了而已。”
见两人尚有救,花常悦和吕芳大喜,吕芳道:“现在怎么办,要不咱们把她俩背出山去吧?”
花常悦道:“好,师太若是知道她俩还活着一定高兴坏了,咱们先把她俩背出去。”说着各自背起一人朝山外走去。两人前行了一阵,由于距离清水庵尚有距离,且两人身上还背着人,所以渐渐有些走不动了。
花常悦把背上的女尼放下道:“好累,走不动了,先歇会。”
吕芳也把女尼放下道:“等会歇够了,不如我先回庵里找人来帮忙,若是咱俩这样走走停停的指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