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上,看到她红透的耳尖,伸手去捏了捏,软绵绵的,又温热的, 她的耳垂很圆润, 很有质感, 听大人们说这是有福之相。
“哥哥啊!”纪雁时一被他这样摸了下就要炸毛,但是又不敢说这么大声,只能恨恨瞪他一眼, “不要再摸我了,题目你还听吗?”
“对不起,没忍住。”白子湛怕她真的生气,立即松了手,严肃了表情,专心回到了题目上,“还是需要你说一下给我听的。”
“好。”纪雁时见他重新认真起来了这才松了一口气,“这道题是涉及力的相互作用,算是基础题……”
纪雁时拿了笔和草稿纸在他面前演示,说得详细认真,白子湛在这方面帮了她不少,练习册上的那些题目每题都写得非常详细,而且解题思路便捷,让她受益匪浅。
现在虽然不知道白子湛是什么意思,然而她还是尽职尽责帮他解答,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她说着说着觉得他的目光是毫不掩饰地落在她的脸上,让她非常不自在。
“哥哥,题目我说完了,你都懂吧?”她不敢看他,总感觉他的目光让人畏惧。
“嗯,懂了。”白子湛不好在课堂上做得太过分,缓缓将目光收回,然后将练习册也拿了回来,将她写的稿纸也拿了回来,这才继续做题。
纪雁时见他坐正身体了这才松了一口气,压力山大啊。
好不容易等到放学了,两人一起坐公车回家。
让纪雁时庆幸的是,之前一直被跟踪的那种感觉没有了,不知道之前是她的错觉还是别的怎么回事,总之现在没事就好了。
晚上放学公车上人倒不是很多,白子湛上车之后就在后座上占了座位,让纪雁时也坐过来。
纪雁时耳朵里塞了耳机,还在听听力,白子湛坐在座位上百无聊赖,伸着两条长腿无处可放,其中一条还是挨着纪雁时的裤腿,热度氤氲。
他见她听得专心,也没意思要和他聊天,抿了抿唇,摘下她的一边耳机塞到自己的耳朵里,纪雁时禁不住转头看他一眼,却是见他皱眉,“又是英语听力?”
“……”她的英语听力是苦练出来的,除却天赋之外。每天都要听起码三十分钟而且还要跟读,理所当然要听啊。
“可以换成歌曲吗?就听一首?”白子湛请求道,目光可怜兮兮地,让人不忍拒绝。
“那好吧,你来换吧。”纪雁时简直要被这样的他萌到了,掏出手机放他手上。
白子湛问她密码是多少,纪雁时在屏幕上输了几个数字,正是她的出生年日,白子湛记在了心上。
“fir的歌你有吗?”他问她。
“有。”
“你喜欢听哪首?”白子湛说着已经翻到了。
“流浪者之歌。”纪雁时想也不想便答道。
“这首?很冷门。”白子湛也没多问,而是点开来播放。
“是很冷门,但是背着一个吉他跟着云的方向流浪这不是挺好吗?”纪雁时说着就忍不住笑起来。
“雁雁,你以后想要做什么?”白子湛觉得她什么都会,应该很难选吧。
“我没什么大的理想,希望开个画室,教教画,练练琴这就可以了。”纪雁时说道,又侧头问他,“哥哥,你呢?”
其实他们这个年纪,可以说是无忧无虑,又可以说不是,好像只要考好高考就行了,别的都不需要去理会,可是他们真正想要什么样的人生,是不确定的。
“我也比较简单,你在哪里我在哪里就可以了。”白子湛认真地说道,然后握紧她的手与她十指紧扣。
纪雁时心跳突然就乱了,耳边传来飞儿温柔却有力的歌声:
“流浪是牧羊人的方向
晴天阴天或是雨天
……”
手中是他温暖干燥的温度,她忽而有些想哭,小心翼翼地将头靠在他的肩膀上,闭上眼睛享受这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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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小时之后他们回到家里,白宏信和叶青蕴还没有回来,漆黑一片。
白子湛开了灯,手中还紧紧牵着纪雁时的手,在这样寂静无人的时刻,他不愿意放手,甚至是想亲她。
纪雁时挣不开他的手,心跳微微急促起来,她也敏感察觉到两人之间的那种暧昧,尤其是白子湛,他的气息无处不在,渲染着她,在她的身边萦绕着,仿佛一张蛛网,密不透风。
“哥哥,你先放开我,我去找东西给你剪发。”她的眼神有些躲闪,白子湛看了她半晌,才缓缓放开了手,让她去忙。
听到外面有雷声,白子湛唯有到阳台收衣服。
一家人的衣服都晾在一起,他的校服和她的裙子,内衣裤倒是分开晾晒的,纪雁时这个年纪了还没有穿女人要穿的那种胸衣,只是穿少女内衣,规规矩矩的小背心一件,白色的,黑色的,不知怎地看上去禁欲又可爱。
风有些大了,他盯着她的内衣发了一会儿呆,还是伸手将她的衣服都收了回来。在触手的那一刻,柔软的触感传来,让他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