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青壑失笑,“你可是堂堂的丞相夫人,我要是让你来常驻,你家沈相大人能让我这医馆关门你信不信?”
“……怎么可能?”孟竹窘了窘。
“不信你问他。”林青壑指了指孟竹身后。
孟竹猛一转身,就看到沈令安不知何时已经出现在了医馆里,身上还穿着官袍,一看便知刚从宫里出来。
“青壑说得没错。”沈令安看了孟竹一眼,挑了挑唇。
孟竹更窘了,她走上前,问道:“你怎么来了?”
“自然是接你回府。”沈令安说着,便牵过她的手,一副要带她回府的模样。
孟竹只好跟林青壑告辞,跟着沈令安上了相府的马车。
“在医馆呆了一天?”沈令安问道。
孟竹点点头,伸手揉了揉肩膀,道:“没想到行医看病还挺累的,青壑真是不容易。”
“她身强体健的,身体不知比你强多少。”沈令安扯了扯唇,说道:“转过去,我给你捏捏。”
“你给我捏?”孟竹受宠若惊。
沈令安没有回应,而是直接让她转过身,双手放在她的肩膀上捏了起来。
他的力道有些重,但却意外地舒服,孟竹忍不住舒服地哼出声。
“这么享受?”沈令安的眸色暗了暗,轻声问道。
“你捏得真好。”孟竹高兴地点了点头。
正享受着,沈令安却放下了手。
“怎么不捏了?”孟竹纳闷地问了一声。
“换个方向。”沈令安说着,便让孟竹转过了身,面朝向他。
“这样怎么按?”孟竹眨了眨眼。
“当然可以。”沈令安将手移到她的肩颈处,不轻不重地捏了起来,倒也跟刚刚差不多舒服。
只是,就在孟竹想要哼出声的时候,他的唇却覆了下来,堵住了她的声音。
马车里的温度逐渐上升,孟竹明显觉得沈令安变得心不在焉了,原先还能认真地给她捏肩膀,越到后面,力道越小,到最后,根本就是敷衍地放在上面,根本没再捏了。
孟竹好不容易移开唇,喘着气指控了一声,“你在偷懒。”
“还不能容我休息休息?”沈令安一边重新给她捏了两下,一边笑问。
孟竹撅了撅唇,心想,你这才捏了几下啊?怎么就要休息了?
“既然这么累,以后便别去了。”
“那怎么行?以前没有机会可以直接给患者就诊,现在青壑愿意让我尝试,我一定要把握机会。”孟竹的语气很坚定。
沈令安有些无奈,“你是我夫人,难不成还真想当大夫?”
“我只是觉得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孟竹倒是有悬壶济世的心,可她也知道自己的身份,不可能像青壑这般抛头露面去做一个真正的医者。
沈令安没有说话。
孟竹小心翼翼地看了他一眼,问道:“你是不是不喜欢我去给人看病?”
“是。”沈令安如实道。
孟竹咬了咬唇,不吭声了。
“我不想我的夫人出去抛头露面,更不喜欢她和病人多接触,尤其还有那么多男病人。”
“在大夫的眼里,没有男女之别。”孟竹小声地辩驳了一声。
“在我的眼里有。”
“……那我以后不能再去医馆帮青壑的忙了吗?”孟竹有些难过,情绪也低落了下来,她在家中除了照顾小殊儿,并没有什么事可做,搜罗来的医书也早就看得滚瓜烂熟,甚至能够倒背如流了。
沈令安又经常早出晚归,明明睡在同一张床上,可总是她入睡了他才回来,等她醒来他已经去上朝了。
像今天这般这么早回来,已经实属难得。
从前在江州时她不认识什么朋友,又是寄人篱下,也习惯了在家中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可到京城后,经常被雨凝拉出去玩,又经常看青壑采药行医,也去了一些地方,眼界和世面都开阔了些,再让她如以前那般宅在深闺,无所事事,便觉得有些虚度光阴。
她几乎本能地不想那样。
“不开心了?”沈令安摩挲了下她柔滑的秀发,问道。
孟竹低着头没有说话。
“我确实不希望你去,但如果这能让你开心,我亦不会阻止你。”
“真的?”孟竹倏地抬头,眼中似有亮光。
“不过我有两个要求。”
“你说,三个要求我都答应你。”孟竹伸手环住沈令安的脖子,双眼亮晶晶地看着她,语气也便雀跃了。
“一,不可直接抛头露面,出入要遮掩容貌。”
“我今天就带了面纱!”孟竹猛点头,语气有些许邀功的意思。
“二,一个月最多只能去三次。”
“啊?只能去三次呀?”孟竹有些为难,这也太少了……
“不想去?”沈令安挑了挑唇。
“想想想!三次就三次!”孟竹连忙道,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