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臂不自觉的收紧,好像是拥着甚至关重要的宝贝一般,脸色黑若煤块。心中闷闷埋怨,哪个稀罕你姓甚名甚,家住哪里,又是否婚配了,长得这般磕碜酸臭倒霉样儿,还一脸酒色沉迷过度的恶心样子,竟恬不知耻的贪图她家小狐狸的美色,当真是可恶至极,可恶至极。
怒意如雪,就像那冰里滚来的雪球,听着那酸臭书生声音与怀里那一声还媚过一声的软腻声音的问答,当真是越滚越大,甚有一股无法掌握之势。
也因着这莫名而来愈加过火的怒气,小道姑错过了怀里那双一直看着她而满含春意的桃色眸子。
书生继续满脸不知羞耻的说自己前往京城赴考,定当头榜状元,毕竟自己才华出众,貌美潘安再世,风华绝代堪比大儒,若是姑娘不弃,跟了自己,他日后荣华富贵定然不弃糟糠之妻。
那嘴角流出的涎能否擦去,一副狼见了小白兔,癞□□瞅见了天鹅肉的馋嘴样子,真想往她嘴巴里塞进去一把蟑螂。小道姑恶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