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允出列上前,慢条斯理的开口:“臣以为,宫禁宿卫,亲、勋、翊三卫五千人。长安城中各处羽林、飞骑禁军三万,足以拱卫长安。不如从京畿各处折冲府,调遣兵力。”
“不可!”
陈驼子眉头皱成川字还多几竖,他严词拒绝:“这些兵力都是把守各处险要关卡,一旦失守,长安危也!”
景允点头,长吁一口:“老夫何处不知。但,皮之不存毛将焉附?陈尚书可是要等吐蕃从西南而来,再让这些将士上战场?”
陈驼子堵塞无语,他是极力要求增援西南都护府,只这抽调京畿兵力,实在是前所未有。
景秀端正站在景睿之身侧,只有她才似有似无的听见大姑姑鼻腔中一声轻哼,不屑又嘲讽。景秀眼角扫过,见她依旧眉眼冷漠严峻,不见喜怒。
这事自然不可能一次说定,免不得还有奏本骊山,请景厚嘉定夺。
刚刚一旁神游天外的杨照,出列说起盐茶新法。这事朝廷大员们已经吵嚷许久。刚消停了几天,今天提前,众人却是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