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像报纸上说的,他原本就是个花花公子,对一个只认识三天的女人,他也有兴趣。
冷寒的脸越来越冷,可她的语气,却不单单是生气那么简单:
“请你放手,我不想明天的报纸上,报道什么我勾引有妇之夫的新闻。”
韩楚非但不放手,却抓得更紧了,眉心处紧裹着疑惑:
“有妇之夫?谁是有妇之夫?”
“明知故问!”
韩楚的眉心更紧了:
“你的意思是,我吗?听谁说的?”
冷寒别过了脸,脸上滑过一丝苦涩:
“听谁说的不重要,重要的是,这是事实!”
韩楚想起来了,昨天肖何说过,母亲已经知道他重遇冷寒的事了,这些年他一直在寻找冷寒,母亲或多或少的都知道一些,难道是她来找过她了?
“我母亲来找过你了,对吗?”
冷寒冷笑,真是可笑的两母子,母亲在背后拼命的搞鬼,儿子却在这装疯卖傻。
“你既然知道,还问这么多废话干什么?对不起,韩先生,我们赶时间,请你放手。”
韩先生?听她叫一声韩先生,他的心里极度不舒服,她的一句韩先生似乎已经把他推到了十万八千里之外。
他生气地瞪着眼睛,咬牙切齿道:
“我要是不放呢?”
冷寒也不甘示弱地回以颜色:
“你没有这个权利!”
韩楚嘲弄地笑了起来:
“是吗?今天早上我的鼻子又流血了,不知道是不是昨天撞坏了,所以,今天你必须带我去医院。”
他说着,故意摸了摸鼻子。
“你……一个大男人,比女人还金贵,也对,您是豪门公子,怎么能跟普通的男人一样呢?就算是从豪门里走出来的狗,也会是条脆弱的贵宾犬吧!”
冷寒本来已经被气得说不出话了,却突然话锋一转,把这种气愤转化为攻击力。
韩楚急了,他抓着冷寒的胳膊向上提着,愤怒装满了胸腔:
“你说什么?你骂我是狗?”
冷寒冷冷地笑了笑,这个男人跟5年前一样,还是那么容易被激怒。
不过看着他被他气得脸色铁青,她的确很有成就感,很痛快。
“我可没那么说,是你自己说的。放开,我们要迟到了!”
冷寒用力甩着手臂,冷漠在一旁都看傻了眼。
韩楚的脸气得铁青,这个女人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牙尖嘴俐了?他以前怎么没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