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队长派人送过来的。
她还注意到女知青说是四个,在这里的加上她只有三个,另外那个是不是刘爱英特意提点到的那位?
林文清在人走完后叼着一块油饼出来,见着江秋月慢腾腾的吃相直笑。
“我说你这样要吃到啥时候,掰碎点泡泛了几口吞下去得了。”
江秋月继续磨蹭,“喇的我嗓子疼。”其实不想吃。
“早晚要习惯的。”林文清感叹一句,掏出烟盒晃了晃说,“你慢慢吃吧,我去村里走走。”
江秋月点点头,看他抿抿头发一副人模狗样的走出去。
刚开始对这人印象不好,油头粉面的不靠谱。接触了发现人家有自己的一套做事手段,也算个人才。
进村后的出面交际什么的都是靠他周旋,毕竟现在虽然说是妇女能顶半边天了,但办事对象是男同志的话还是男同志出面好。
除非能像那个戴红袖章的女知青,随口能背红宝书,气势强盛,一人敢怼一群。
江秋月做不来,她一个技术宅比较喜欢低调敲代码,闷声发大财。
想了一通,江秋月放下粗瓷汤盆,把大半个窝窝头收起来,不吃了。
汤盆洗的时候很笨重,因为没有碗先让她用着的,她记得行李里面江母有塞碗筷来着,待会儿拿出来。
接下来是收拾床铺,晚上就要躺上睡。
土胚屋窗户小,屋里光线昏暗。大炕上的好位置都被占了,空的就剩下最里面靠墙的地方。
土黄色的墙壁坑坑洼洼的,时不时掉土疙瘩,炕上贴墙的地方还有点潮湿。
江秋月找到扫帚先打扫干净,从空间里翻出一卷塑料雨布和图钉,把雨布裁好钉墙上防潮,外面再蒙一层灰扑扑的麻布,麻布折出一半扑在炕面。
这样做了隔离,总算能铺毯子被褥了。
江母准备的两只大包,一包塞满衣物被褥,一包是杂七杂八的生活用品。
江秋月一样样收拾好后太阳都西斜了,往灶房搁她的碗筷的时候看到林文清带人弄了木柜子进院。
他们捣捣腾腾的搬进东间,江秋月在一边观看,问他从哪儿弄的。
实话说住大通铺没有一点隐私,以后她要拿出的私人物品比较多,不能有个单间有个能上锁的柜子也好啊。
作者有话要说: 玉米面窝窝头不知道你们吃过没,初中的时候有次我妈做了几个,刚起锅时金黄色拳头大那种,我妈说吃着很香,其他人都说太粗糙了剌嗓子,我没敢吃,之后再也没做过了。还有红薯干稀饭,我喜欢没下面糊前的汤,很甜,下了面糊我就不吃了。芝麻叶面条据说是那时候的精贵面食,我妈做的很好吃。
第7章 融入知青大部队
柜子是很新的原木色,人家村民家里做来自家用的,被林文清花一毛钱买来。
据说用的是山上拾捡的木头,做的简单样式就废个手工,能换一毛钱绝对是赚了。
见江秋月也有意向,有人说他们家有个老式掉漆的柜子问她要不要。
江秋月听了描述可行,用新柜子太张扬,旧的能用就好。
几个大小伙子又呼啦啦的跑出去搬家伙。
江秋月疑惑他们不上工吗,林文清给她解惑说这些人做的活清闲,遛出来一时半刻也没事。
不到片刻,几人急慌慌抬来一张红木地柜。
老式的柜子红的沉重,边角还雕刻了花纹,一米多高,上面两个抽屉下方是可以放置被褥衣物的大空间。
只不过外层有点掉漆,里面好好的不潮不蚀。
柜子整个看起来不大不小正合适,靠墙一放既可以当她的梳妆台又能放东西。
江秋月敲了敲柜门发现很结实,问道,“多少钱?”
一个小男孩出来偷偷瞄了眼她身上的军用水壶和军装,小声说要两毛。
江秋月笑着问他能做主吗,别小孩子把家里物什卖了大人不知道就麻烦了。
“俺奶叫搬哩,以前打地主家分哩家伙,换钱给俺妈买红糖。”
旁边人透露他家新添了人口,他妈坐月子要吃红糖鸡蛋,没副食票只能花钱买高价糖。
江秋月想了想这时的物价,两毛钱能买一斤馒头或一斤酱油,对她来说没什么。
但是她手里钱和票都不多,象征意义大一点,主要还是她空间里的物资。
江秋月提了提柜子,与现代那些轻薄的家具不同,很沉。
她进屋拿出一包透明塑料袋包装的红糖,超市里几块钱一包的那种。
分出小半包外加一毛钱,交给小男孩。
“你看这样换成吧,正好我带来点红糖,匀给你家些,再多是没有了。”
小男孩赶紧接过去,拼命点头,其他几个羡慕地推挪着他一起嘻嘻哈哈跑走了。
林文清站她旁边试探道,“看你那两个大包,带来不少东西吧?”
“我妈收拾的行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