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超十个,一夜。”
“过十,不超二十,两夜。”
“我单你双。”
“买定离手。”
直到他和他率领的十数精兵尽数出水,踏落池边殿砖,那两名浑身上下还在淌着水的女子才转过身站了起来。
举目四望,偌大宫殿中一个男子也没有,眼前两名绝色女子又都束着帝皇服饰,汐蓝桦不由心生疑虑,脱口问到:“凌绝袖呢?”其实某人正在得意地笑。
他没有亲眼见过凌绝袖本人,但安插在仲宫中的心腹屡有画像传回汐海。
画像中,无论何时都是个阴戾森然的瘦削男子,玄黑常服也好,明黄龙袍也罢,眉眼中可怖的嗜血气息终究不变,就连笑时也一样,所以,眼前二位柔和清澈的女子中必定不会有一个是男扮女装;透过被浸湿的轻质衣料,眼前女子的骨架与性征一目了然,虽然清丽妖魅各有千秋,但这决非男子能够伪装出来的,所以要问她们身着帝王服色究竟为何,他恐怕只能总结出“久闻凌绝袖好色贪美,如今得见,果然是后宫淫靡,情趣所至,竟然把龙袍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