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儿呢?她来还是我来?我小刀子用得不好,估计莫儿不在,要片他的话得劳动小紫。”
撩开长衫下摆,跳过门槛,凌绝袖俯身翎绮沂面前,一滴污浊的血液在她低头时掉落白雪琉金兔裘。
翎绮沂并没有被她满手满脸猩红吓怕,却于不经意间看出了她眼中藏着的嗜杀之意。
“不说那些,先告诉我你头疼不疼?”这对眸子,平时并不是这种发赤的颜色,若她头疼,就代表她又到了临界的地步,万万不可再让她见血,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练功练功,不停地练功。
甚至在梦中都止不住反覆默念心决的意念,喃喃自语着接受蚀肌腐骨的感觉——绝心决练到六层之后,形气皆定,几乎全是在用疼痛刺激功力增进,心决每念一遍就等于钉了颗钉子进自己皮肉,所以身体会才会产生麻痹的诉求,头疼正是应了这种诉求而产生的反应,如果长期忍受此等漫无边际的疼痛,身体各种器官便会失控,在不需要的时候也产生麻痹感,而这种麻痹感一旦产生,幸则见血杀戮,不幸则杀无可杀地残害自身……只求能够感受到早已习惯了的痛,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