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上,镀上一层带着热度的金色。
甄楠也是挺佩服陆冬笙的,从刚才他坐上她的大腿(?)一直到现在都能一动不动地保持着一个僵硬的姿势——
双手按着前座,臀部稍稍悬空,看起来好像是保持防止惯性的动作坐在她的腿上,实际上他因为手的借力,所以坐到的面积并不大。
好像对他来说,她的腿是长了倒刺一样难以接受。
有那么可怕吗?她都不介意他倒别扭个毛线啊?
其实甄楠看不惯陆冬笙别扭的动作也有另一个原因。
她总是觉得,这个动作看起来像陆冬笙坐在马桶上奋力拉粑粑一样。
……而她甄楠就是那个所谓的马桶。(=_=) b
甄楠独自腹诽完,有些怨念地看向陆冬笙的后背。
她好像在哪本甄爸的书上看到过一句什么“那愤怒的目光几乎要将一个人灼伤”——不巧,甄楠不懂修辞手法,却十分相信有“火眼金睛”这东西存在的。
所以这句话成功地让甄楠在接下来的几分钟内没有人注意的情况下都在对着陆冬笙的后背干瞪眼,以期能让陆冬笙感到不自在。
这近乎幼稚的举动似乎并不是没有效果。渐渐地,甄楠发现陆冬笙的耳后开始染上了可疑的绯红色,并且还有加深的趋势。
甄楠有那么一瞬间还以为是自己“火眼金睛”发起的攻势,烤熟了陆冬笙的耳朵。
花了几秒钟时间反应过来,甄楠乐了:这还是她第一次看见这货害羞啊,平时只见他会用那张嘴三言两语抹黑她,也不见这厮还会有害羞这项功能啊?
于是甄楠故意装作调整一下僵硬的姿势,意料之中地触碰到陆冬笙更大面积的臀部。
然后,陆冬笙的耳朵就像是按到某个开关一样红得一发不可收拾。
甄楠叹为观止,又恍然大悟地想:她竟然不知道陆冬笙原来这么好调戏?
那这样就好玩儿了。她勾了个不怀好意的坏笑,完全没意识到自己的行为多么变.态。
驾驶座的陆爸从后视镜里注意到陆冬笙脸上的潮红,问了句:
“冬笙,你怎么了?”
陆冬笙咳了一声,调整了一下脸上有苦不能说的表情,回道:
“爸爸,我没事。”
甄楠紧绷着嘴,没敢让笑意泄露出来。
此刻的她完全没想到,多年后的陆冬笙会抓住这茬事一本正经地索求赔偿,然后会被陆冬笙给折腾成死鱼……
****
花了差不多一个多小时,好不容易到达了目的地,甄楠的腿差不多已经僵硬得走不动路了,好一会儿才缓了过来。
还好陆冬笙自觉理亏,帮甄楠拿了她的水和游泳圈。
金灿灿的沙滩和蔚蓝干净的海水相映成趣,远处几只海鸥逐浪飞翔嬉欢。
阳光覆上海滩像是为它洒上细碎的金银,折射出耀眼的光芒,为沙子揉进几分温暖和柔软。携着咸味的海风徐徐吹来,将沙滩上的欢声笑语带到更远的地方。
甄楠随着其他人换上了泳衣,一个人赤着脚,身上套着个游戏圈,然后就姿势潇洒地扎进了——浅滩区。
跟甄楠在同一处浅滩戏水的、比她年龄还小的孩子都没套游泳圈,此刻看着一脸惬意的甄楠,目光多少带着点鄙视,顺便擦擦脸上被甄楠小小溅到的水花。
甄楠不会游泳,也懒得学,因此也只能在离沙滩很近的浅滩处徘徊。
她有一个奇怪的现象。每一次来海边都会无可避免地被一个甚至几个大浪打翻进水里,被迫喝几口咸腥的海水。
就像一个打不破的魔咒,虽然最后都没事,但甄楠还是有点怵。
所以这次甄楠很聪明地带了个游泳圈,虽然在一众小朋友里显得有些突兀和……傻。
甄楠晒着暖和的阳光坐在海水里,身体半倾斜靠在游泳圈的边缘,伸长腿,舒服得喟叹了一声。每当有浪袭来,她就伸长脖子躲一下。
本来以为这次能很幸运地不再被大浪喂几口海水,可惜天不遂人愿。
正享受着,冷不丁被那群泼着海水玩的小朋友不小心溅到了脸,还很不巧地溅进了眼睛里,她一时半会疼得睁不开。
一个踏浪跑过的小朋友没有注意,又给甄楠踩上一脚,当即给她疼得呲牙咧嘴了起来。
用一句话来总结就是,上帝在给甄楠关上心灵的窗户时,还不客气地给她啐了一口,顺便补上一脚。
这还不算完,趁甄楠这时候正忍受着上下两个部位的双重折磨,无暇顾及其他时——
海风估计是因为没上场参与凌.虐,还嫌不够,鼓动得一个前所未有的大浪再打了过来。
可谓是一击即中,从无败绩。
海水瞬间欺上甄楠的头顶,鼻腔耳朵里都被灌满,她满嘴咸涩偏偏还不能呼吸。
一时被这突如其来的大浪震得一脸懵,她忘记挣扎,又没法把负重的头伸出水面。
游泳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