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摸憨根儿的脉搏,心跳,居然平稳强劲了不少,再一翻他眼皮,发现黑眼珠已经有了,身上还热乎乎的,乍一看去,就跟平常人睡觉没啥区别!
瞅着那一撮香灰,我松了口气,看憨根儿这状况,这香灰对他应该有益无害,再转念一想,昨晚我被人敲了一下,可醒来却发现回了这,难道说..这一切都是那老头儿做的?
一切似乎都顺理成章,我摇头笑了笑,感觉这老头儿没啥恶意,想等他回来,给憨根儿看看,顺便想着问问他,有没有哪家办丧事的,问一句可欣的下落。
可这左等右等,一直等到天黑沉沉的了,那老头儿还没回来,我有点着急了,想出门去瞅瞅他,可刚走出小院,忽然,我听见了一阵唢呐声!
所谓喇叭唢呐,曲儿小腔儿大,这东西传的极远,一般都是用来报丧事的,以前在村子里,一听这喇叭唢呐声,就知道那块儿闹了白事,三里五乡的,认识的都过去烧个纸,悼念一下。就这一声唢呐,一下把我那颗心给揪住了,唢呐声...是那办丧事的人家传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