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扶兰看着夏之初那个样子,欲言又止,说了又不说明白,但是也知道就算是她再问什么也不会得出了结论,只不过她看着夏之初有点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夏之初!你给我说个清楚,到底楼凡御对你们做什么了?!”月扶兰盯着夏之初,纷纷地问道,“楼添天怎么忽然那么讨厌他?”
夏之初张着嘴巴不知道该如何说出口。
月扶兰噼里啪啦地问道,连气儿都不带喘一下的:“是不是那个坏男人对你家暴了啊?哼,难不成墨离在糊弄我们,根本就不是你被绑架了,而是你被那个混账男人软禁了,被他各种皮鞭蜡烛辣椒油什么的吧?”
月扶兰也不知道是那根神经答得不太完整,也不知道怎么就联想到那里了。
瞪着眼睛好像对于夏之初很不满意,而且她对这件事情好像显得特别的生气啊。
“你别这样啦,你别这样激动,什么事情都没有!”
“乖啦,你就不能安静的坐一下吗?”
“我可是个病人,看着这样活蹦乱跳的真的很累啊。”
夏之初揉着太阳穴,实在对于月扶兰有些招架不住了。
“我就觉得问你都没有用,我找墨离去……”
月扶兰那就是个听风就是雨,每个被她忽然想到的事情都是要直接提上日程。她伸手想要拉着夏之初一起出去找墨离,但是忽然发现竟然有些没地方下手。
月扶兰虽然是忽然的想到了便要这样做的女人,但是她看到了夏之初那个可怜兮兮的样子之后果断的放弃了夏之初。
转身跟着楼添天就走了出去了,走到门口的时候看到他正贴在走廊一侧的墙壁上低着头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月扶兰习惯了他那个嚣张的霸道的小样子,看到这里也是会明白刚才夏之初那一瞬间的心疼了。只是她立刻去变得强大起来这样武装起来,就会变得有点底气了。
“楼添天,你这小鬼,不会以为你这样很好看啊。”
“月扶兰带你回去问问你那个资本家的爹地,他是不是打算抛妻弃子啊。”
“要是这样豁出去给你当一辈子保镖了,打扁他那张欠揍的脸。”
夏之初完全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这一次她再也不敢偷跑出去了,因为很容易就会想到刚才青丘先生说的那个穿白大褂的屠夫。
真是想想就觉得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了。夏之初相信有墨离和青丘先生在的话,月扶兰怎么也翻不出多大的浪。
虽然不知道墨离怎样,但是对于月扶兰来说青丘先生就像是如来佛祖,不管月扶兰这只小猴子怎么蹦跶也蹦不出去他的手掌心。
“谁要你管!”
“月扶兰,你好烦啊!”
楼添天转身想要跑掉,却因为腿短人小的缘故,忽然就被月扶兰一把抓起来抱在怀里面,虽然他在闹腾,但是月扶兰就那么把他夹着走掉了。
“月扶兰,你太卑鄙了,你仗着身高你欺负人。”
“有能耐你放小爷下来我们讲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