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吵闹的高速路,安静的只剩下两个人亲吻的声音,夏之初一张晶莹的小脸染上了一层粉红,她抓了抓楼凡御的衣袖,声音低低的,好像讨好主人的猫咪,
“楼凡御,你要干什么,去房间里好不好。”
“好!”楼凡御英俊的脸上闪过一丝邪魅的笑。
其实根本就没有这个意思,只是想要惩罚一下她。
楼凡御在她面前,还敢看傅少卿。
不过夏之初这个演技实力派,居然不装清纯圣女了,这么主动要求,不知道又要玩什么花招。
不管什么时候,不管玩什么花样,她想玩,他都不介意撕破她的伪装。
墨离闻言,松开离合器,银白色的越野车飞驰而去。
楼凡御的私人住宅。
偌大的白色大床上,楼凡御撕开女人的衣裳,真丝的布料,在他手里就像是纸糊的一样,动作粗暴,毫不留情。
他的身上,散发着猎人的强大气场,夏之初觉得自己就像是一只逃不掉的猎物,只能等待着被拆吞入腹,尸骨不存!
“楼凡御!”夏之初有点后悔自己嘴贱了。
在高速公路上,他就算再出格,也不敢真的现场直播,可是房间里就不同了!苏薇央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
为什么说出去房间这样的话!
你是脑残吗?!
夏之初在心里把自己骂了一百遍。
“怎么?”
夏之初,你最好来点新鲜的把戏!
楼凡御的黑眸里,染上了一层火红,仿佛下一刻便会星星之火燎原。他的呼吸粗重,大掌把玩着身下女人娇嫩纤细,没有一丝赘肉的腰,修长白皙的手指如同弹钢琴一般,沿着她的身体曲线缓慢的游走,所过之处,带起一阵阵火苗。
“你不是要孩子吗?!我要去接孩子!你忘记了吗?”脸颊已经染上了红云,夏之初强迫自己保持冷静,楼凡御幽深的目光扫了她一眼,将她身体抬起来,“孩子?现在给你!”
“啊!”夏之初疼的眉心紧皱,心里将楼凡御的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遍!楼凡御没有食言,他将千万子孙都留在了夏之初身体里。
混蛋!
床头柜子里,原本放着避孕药的!
夏之初打开柜子,没有找到,急红了脸,顾不得身上的疼痛,要出去买避孕药。
“不准去!”
楼凡御抓住她的脚踝,将她拖回床上,将头埋在她脖颈,含住了她脖子后的嫩肉,吮、吸了起来。
他发现,这个女人脖颈的肉特别嫩,带着淡淡的肉香,他贪婪的吮、吸着,如同饿了的婴儿一般,啧啧有声。
“楼凡御!我已经给你生了一个孩子了!”不要怀孕,不要给他生孩子!夏之初的脑子里只有这一个想法。
谎言几乎是脱口而出!
“恩,多生一个不多!”楼凡御含着嫩肉,口齿不清,这样子的楼凡御少了一份霸道,少了一份狂戾,多了一分孩童一般的可人。
可是我不想!
一个孩子都不想给你生!
夏之初的漂亮的眼睛里噙满泪水,高速路上,傅少卿看到楼凡御当众亲吻她,厌恶的眼神就像是刀割一样,她怎么还能生下楼凡御的孩子!
如果生下了楼凡御的孩子,她和傅少卿就再也没有可能了!她不能接受!她不接受!
对,紧急避孕药!
七十二小时都有效!
去天澜市的路上,总有机会买的!夏之初想到这里,紧绷的身体渐渐柔和了下来,她没看见的是,楼凡御的眼底,一片冰冷。
“你居然敢这么想?”
下一刻,两根白皙修长却宛若铁浇筑一般的手指,扣住了她的下巴,力气之大,恨不得捏碎她的颌骨!
“你说什么,我不明白!”
夏之初黑色的瞳仁里闪过一丝惊恐,宛若此刻的她不着一缕,被人看的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不过,可能会有这么一个人的!
不会有人可以一眼就看穿别人!
夏之初紧咬着薄唇,一双眼瞳张大,宛若被人受了天大委屈的无辜样子,这个女人,这张伪善的面具,就让他来撕碎!
楼凡御天神一般绝美的脸庞,眼眸深处,闪过一丝残忍嗜血!
“女人,我让你明白如何?!”
楼凡御薄唇里溢出,一字一句,就好像沾上了他的戾气,令人无缘故地脊背发凉!
夏之初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后退了几步,撞在了一个结实的身体上!
“墨离?!”
夏之初回过头,墨离不知什么时候出现,面无表情地展开手里的卷轴,卷轴里密密麻麻排列细如毫毛的银针,肉眼难以看清楚的毫针,一根一根,闪着寒冷诡异的光芒!
楼凡御伸出白皙修长的手指捏了一枚银针,一双鹰隼一般的目光里带了一丝戏谑的看了一眼夏之初!
他的目光,如同扫描仪一般,上下在夏之初的嘴唇上来回!
“你……你想干什么!”
不知怎么的,夏之初后背一阵凉意,一双黑瞳不可置信地扩大,瞪着楼凡御,这个美如天神,却无情冷血如鬼魅的男人,一言不发,迈开长腿,一步一步靠近她!
“你说呢?”楼凡御薄薄的嘴唇勾起一抹笑,他伸出白皙而修长地如同钢琴家的手,取出了一根毫针,碰了碰夏之初粉色的嘴唇。
“吞下去!”
威严的话语,容不得人反抗!楼凡御的语言冰冷,找不到一丝温度,宛若来自地狱的传召,夏之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