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护车有一间vip病房那么大,在高速路上好像螃蟹一样横行霸道。
车上是豪华的英伦装修风格,乳白色的大圆顶,精致的家具物件,一条修长的人影坐在窗前黑色真皮沙发上,房间里没有开灯,他整个人和沙发,黑夜融为一体。
金丝刺绣的乳白色窗帘挽在一边,金色的流苏垂在他脚边,银色的月光落在他黑色的衬衣上,衬得他气质高贵,宛若天神一般,不可亵玩。
他的左边,站着一个身穿白色大褂的金发碧眼的医生。黑色沙发上的身影,修长白皙的手摆了摆,金发碧眼的医生点点头,退到一旁蓝色屏风后。
楼凡御?
是不是他下的黑手?
不满墨离延误了他的命令,打晕自己?
这个男人,根本就不考虑别人的想法!
如果他得知孩子是假的…
她会不会死?
被子里,夏之初的手握紧,透明的指甲嵌入了手掌心,却没有一丝痛觉,黑色高大的身影并没有看她,却对她的动态了若指掌。
“怕我?”
楼凡御站起来,在没有灯光的屋子里,迈开长腿,一步一步走向夏之初。
夏之初张张嘴,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她的食道取过银针,损伤了声带,暂时无法开口。
“女人,你怕我,我偏不放过你!”
楼凡御修长的身影,在软床上坐下,一双艺术家一般修长白皙的手伸进夏之初的发丝间,温柔摸索她的发丝,
“做我的女人!”
“……”
变态,自大狂!
谁要做你的女人!
夏之初很想唾骂他,可是经历了两次生死徘徊,夏之初明白了,这个男人,只能顺着,她点点头。
楼凡御满意的“恩”了一声,声音低弱了下来,宛若气若悬丝的病人,“给我再生一个孩子吧?”
楼凡御,居然用了问句!
夏之初微微一惊,墨离的话在脑子里响起,对于楼凡御来说,孩子是唯一的亲人。
他想多要一个孩子?多给自己一个亲人吗?这个男人,会有这么软弱的时候吗?夏之初心里,某个柔软的地方被触动,她抬起精致的小脸,昂起下巴去看。
下巴却被人抬起来,唇上传来湿热的触感!
这个男人!
是狗吗?!
夏之初放大的瞳孔里,一张精致完美的脸放大,嘴唇上传来剧烈的疼痛,楼凡御咬破了她的嘴唇!
“死女人!”
他从没征求过一个女人的意见!
有多少女人梦想着给他生一个孩子,他都不屑一顾!
这个死女人,居然无动于衷!
不满夏之初的态度,不满夏之初僵硬的动作,楼凡御用力咬破了她的嘴唇,啃咬她精致的锁骨,一双艺术家一般的手,惩罚地刮弄女人身上被咬破的伤口,细小的疼痛传来,夏之初不由自主躲避挣扎。
不装死鱼了?
黑眸里闪过一丝愉悦,似乎有了一丝满足,楼凡御将夏之初柔软的身体挑起来,放置在膝盖上,细细品尝。
夏之初的身体,软绵绵的如同一滩春水,唇齿之间,两个人的呼吸交织成一片,她的呼吸不由地粗重了起来。
楼凡御修长的手指暧昧地划过女人细小精致的脖颈,顺着锁骨,滑进夏之初的衣裳……
“不要……”
羞耻的声音,从齿缝溢出,明明是抗拒,却带了一丝暧昧的喑哑,夏之初脸上泛起一丝羞耻的红晕。
楼凡御的嘴唇移到女人精致的锁骨上,平稳行驶的救护车下了高速,平稳的停下,驾驶座的门吱呀开了。
几乎是同时,一张柔软的丝绸被子将夏之初盖的严严实实。
“少爷,到了。”
驾驶座里,墨离走了出来,手里托着纸和笔,楼凡御黑曜石般的眸里红色瞬间消散,取而代之的是鹰隼一般的冷眸,他一把丢开膝盖上的女人,夏之初重重摔回床上,浑身痛楚。
楼凡御掏出真丝手绢擦干净白皙修长的嘴唇,看都不再看夏之初一眼,好像多看了一眼,就脏了他的眼。
“写出孤儿院的地址。”
楼凡御的声音,恢复了一贯的威严,不容置喙。
夏之初缩在绸缎被子里,整理好了衣裳,接过纸笔,整个人陷入了沉默,她咬紧嘴唇,不敢写。
“夏之初?”
床上的女人,没有一点动静,救护车上一片死寂,楼凡御精美绝伦的脸上,闪过一丝阴鸷。
这个女人,为什么一定要和少爷作对?惹恼了少爷有什么好处?墨离眸子深处闪过一丝无人察觉的担忧。
“夏小姐,你快说吧,一个孩子而已,你还年轻。”
屋子里诡异的气氛,蓝色屏风后,金发碧眼的医生走了出来,用磕磕绊绊的中文说话,一脸担忧的看着夏之初,墨离在一旁点头,夏之初还是一声不吭。
“两亿!”
楼凡御黑色的瞳仁里,闪过一丝不耐,手里的真丝手绢,摔在夏之初脸上,声音里没有一丝温度,夏之初吓了一跳,抓住真丝手绢,小心肝开始颤抖了起来。
楼凡御,这个暴力狂!
她不写,不知会怎么折磨她!
夏之初将真丝手绢拿下来,握在手心,手心微微出汗,打湿了真丝手绢,救护车上,气压和温度低的可怕。
金发碧眼的医生看着都急了,中文和英文混合着脱口而出,
“夏小姐,这一次是毫针,我能取出来,可是下一次,会是什么?你不为自己想想,就不能为亲人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