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该回去睡了。”云清眼波流动,语气透着诉说不尽的温柔。
“你也早点休息。”计嫣华轻轻将手伸回来,脸上挂着醉人的笑容,以及两抹淡淡的红晕。
“呼……”云清转过身去,几个起落出了围墙,如风一阵吹过,无痕风,本是云清江湖上的名号。
这次,风儿多希望能停下来。
你会回来找我吗?会,那妳会等我吗?会。两人都没有问这问题,也没有许下任何承诺,然而两个不曾约定的人在同一个夜晚相会在同一个地点,这心有灵犀的默契是不是已道尽一切?那么又何须问,又何须承诺?
房顶上的擒燕玉手——在计家时应称呼为二夫人席玉灵,看着凉亭中两小无猜的云清与计嫣华,笑着摇摇头,又叹了口气。曲桥下一阵风抚过,水中碎月竟美得如此心碎。
当东方第一道破晓的晨光射入清风客栈的窗户时,宿冬尘与云清已用得得马蹄声告别扬州,再回首时城池已远,如同每一次他们驾马离开的地方,都是晨曦与远景。
后来有人问起,云清还有没有回去扬州,宿冬尘总是笑得云淡风清,耐人寻味地道:“回即是不回,不回即是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