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壮汉自是生气,刹时,提意道;“你小子是男人吗?拿个女子作挡箭牌,有胆量,有本事,你放了她,咱们单打独斗如何?
福居又岂肯上当,“小子,我是不是男人这不是你说了算的,你别以为用这激将法,我就会上当,告诉你,我不会的。说实在我本不怕你们的,现在只因中了你们的箭,才不得不这样的。小子,你叫什么名子?
“本人姓云名非烟,乃皇家待卫。“
“云非烟,好名子,有机会我会和你单打独斗一场的。”福居说着挟持那女子慢腾腾便退到她的马前,而后,挟持着那女子翻身便上了马。
云非烟一见,自是吃惊“小子,你想干什么?”
“云非烟,我不想干什么,只想让她送我一程,你们如果想让她平安无事的话,那就最好别跟着我,否则,后果我就保证不了啦。”福居说着打马便向东而去。
那云非烟及众人一见,那有不追之理,刹时,纷纷扬扬地呼叫着,各自拉过自己的坐骑,翻身上马后一溜烟地便追赶而去。
福居打马一阵狂奔,眼见他们紧追不舍,深和如果不摆脱他们的追赶,是很难脱身的,当经过一个村庄时,心中早以想好脱身之法的他于是便使了个明走暗留的阴谋,从西头进南头出的,看云非烟他们往前直追而去后,打马便向南而去了。
那云非烟等追赶奔跑了一阵后,才发觉上了当,急忙便又折了回来,然而,沿途早已人迹皆无了。那云非烟虽然气恼,但也无法,眼见天色将暗,如不尽快找到很难交差的,随即便将人马分成四队分头寻找去了。
在说福居一阵驰骋,跑出一段路程,料想那女子的随从不会很快找到追上后,便放慢了马步,缓缓行走来,且随着一阵慢走,呼吸正常后,看天色渐暗,他便在一个不知名的小村外的一个破庙小院里停了下来,走进那庙宇后,看里面中间除案桌还在,佛胎已经没有了,他随即在中间清理出一个下脚之地后,便一边重新包扎左臂的箭伤,一边问起那女子的身世来。“美女,你是那个王公大臣的女儿,叫什么名子啊?”
那女子正在活动着自己有些酸楚的手脚,耳闻他的问话,立刻便不可一世道;“我那个王公大臣的都不是,而是当今皇帝的女儿,名朱宝珍也。”
“原来你是皇帝的女儿呀,我说他们怎么公主、公主地叫你,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啊,想不到刚到这开封地界就和你相识,真是冤家路窄啊。”
朱宝珍还当他害怕了,刹时,盛气凌人、不可一世地即劝又吓道;“我说你不用害怕,只要你赶快把我送回去,我可以以不知不怪,免你无罪的,否则,后果不讲,你也自然明白的。”
福居猛闻自是生气,万万没有想到她射了自己,竟然还怪别人,心中的那无名怒火腾的一下,便燃烧了起来,顷刻间,脸无好脸、话无好话,大声叱呵来;“你当你是谁呀,不就是朱温的一个女儿嘛,有什么了不起的,你用箭射伤了我,现在不陪情道歉不说,反而还怪我,你讲不讲理,你不学得像你老子一样,霸道不可一世,我可告诉你,别人吃你们的那一套,我可不吃,从今往后你给我说话温柔点,别说你是朱温的女儿了,就是天王爷的女儿,老子我也不怕的。”
人在屋檐下、怎敢不低头,自觉高人一等的朱宝珍万万没有想到自己一句话竟惹他生如此大的火,生怕他火起要了自己的性命,急忙便低下了自己高傲的头,装出可怜的样子哀告起来,“好汉哥,对不起,我错了,请你原谅了年少无知,不知天高地厚,今后,我再不会肆意攻击、胡说八道了。”
福居眼见她认错道歉,怜香惜玉的心顿时便软了下来,顷刻间,怒气随着便烟消云散,化为无有了,心平气和道;“说心里,你游山玩水、四处狩猎这没有错的,可你不该不看狩猎之情况,就胡乱放箭,今天幸亏是我,要是别人的话,恐怕就活不成了,事情已经出来你说两句软话也就算了,没想到你不仅不道歉,反而恃强凌弱、仗势欺人,假如一开始你就主动道歉的话,事情决不会闹到这种地布的。”
“好汉哥,我不是有意的,我错了。”那朱宝珍说着竟“嘤嘤”地哭了起来。
福居没料到自己刚说了几句,她便就哭了,从没遇到女人哭这种事情的他,一时间,也不敢在讲去了,急忙劝阻来,那知不劝还好,越劝反而哭得越厉害了,闹得他手足无措,不知如何是好了,情急之下,他一拍神案厉声道;“朱宝珍,你哭什么,谁又没打你,是不是想一哭完事,逃避惩罚啊,这是办不到的,你最好少在我面前耍花招,我不吃这一套的。”
这言一出,又如晴天霹雳,那朱宝珍自是给震振了,她随即便止住了哭声,拭去泪水,把头一扬,道;“好汉哥,谁和你耍花招了,我只是后悔而已,要杀要打随你便,我不怕啥的。”
福居一见,自是高兴,“这样做就对了,要勇于认错,敢于承担责任,哭解决不了问题的,也不是逃避惩罚的方法。”
朱宝珍坚定道;“逃避惩罚?谁逃避惩罚了,我现在就在你面前,你想怎么惩罚就怎么惩罚,我是决不会逃避的。”
福居故意道;“是嘛,那你自己说,我应该怎么惩罚你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