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快跑。”
冰窖的冰面没有动静。
冰窖的冰面没有动静。
冰窖的冰面没有动静。
冰窖的冰面没有动静。
我和本多一前一后喘着粗气,安全通过死亡冰窖。前面的升降机下,一个奴隶正在打手语招呼我们。
他叫织田,也是父亲从神风国掳掠来的战利品。曾经策划了一次家庭奴隶暴动,被我爹在半个时辰内彻底弹压。我父亲很仁慈地赦免了其他奴隶的胁从罪,只是割掉织田的一条臊根和一条舌头略作惩罚。之后他再没有叛乱的迹象,对我家表现得比忠犬还忠。
织田要本多先回奴隶的住宿区,父亲交代他让我乘升降机直接到主舱室,父亲有事找我
——不会是妹妹向我爹告我对她讲下流话的恶状吧?这妞一向是向我娘打小报告的,这次学了什么兵法改策略了?
我毛骨悚然。
娘最多打我铁戒尺,父亲可要拿棒子往我脊椎打啊。
不,一定是用火钳,生铁打造的火钳。
我少时调皮,有次玩得过火。父亲用火钳来让我“印象深刻”。
我的小腿被打了三十下,打得火钳都断了。
要不是这是个时代有极品金枪药这样的外伤药,我的一条腿早废了。
或许这因为有极品金枪药这样的东西,父亲才会肆无忌惮地让我“印象深刻”。
我随着升降机上升,心情忐忑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