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都有。”

为什么呢?

兜开始思考这么问题，最初的时候大蛇丸大人从来没有说过要帮他们流放尾兽，所做的也不过是替北大人抹去黑绝，替她延续生命而已。然后兜想到了数年前的一次温泉之旅，想到了大蛇丸脸盖着热毛巾说着一些让人听上去极为柔软的话。

良久之后，兜淡淡的说。

“大概是因为，大蛇丸大人也是人吧。”

追随他，怨恨过，厌恶过，却从未后悔过。

小樱无言，大蛇丸也是人么……

杀害了三代火影大人，伤害过木叶的，也是人么……

……

第126章

更木北的日子几乎是可以用闲来形容的。除了特定时日的治疗之外，终日皆是无所事事，一直忙碌的生活变的悠闲起来，倒还真是有些不自在。不过即便如此，长门也不会给她任务的，用长门的话来说，那就是----你别给我添堵了，哪凉快哪待着去。

这确实是长门能说的话，眼瞅着晓一众逐渐忙碌，更木北作为一个闲人实在是过意不去。

“你要是闲的发慌，那就赶紧修炼百豪之印”

大蛇丸还是觉得百豪之印能起作用，而这一次和数年前不一样，小樱没有藏私。这对话是发生在家里，某个晴朗午后，小南再度逃工，又苦了时雨。

“循，循环渐进。”

更木北如此说完，脑袋上就挨了小南一下，而后便是嗔怪，“什么毛病?”

口吃的习惯已经好转了不少，只有偶尔有时候会如此，显然在更木北说这句话的时候就是偶尔中的偶尔。大概这世间也只有小南会对她如此‘苛刻’吧。

捉住在头上作乱的手，更木北把这手攥在手心里。看向手主人的时候，满目都是柔情。

“你长得漂亮，人聪明，心也善，做事果敢，有大志向，实力也不错，就是眼光不太好，看上了我，我除了实力登得上台面外，也没什么可取之处，长得也就那样，性格说不上好，为人算不上正直，却也说不上阴险狡诈，你说你怎么就看上我了呢?”

“你都说了是我眼光不好，我能怎么办?”

此番笑言，小南勾着更木北的脖子顺势躺在了自家恋人的怀里。仔细看着这张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脸，笑着说。

“唔，长得确实就那那样，还真是一点都不出彩，人家都说浓眉大眼好看，精神，你这眉毛也忒浅了点了吧，这眼睛单眼皮也就算了，你这还一单一双的，哎呀哎呀，这基因啊……”

无不遗憾的语气，更木北笑出了声，手拍在小南的屁股上，发出了不小的声响。

“啪。”

“哎呀!”

“我就谦虚一下，你还来劲儿了，讨打啊?”

小南轻笑，跨坐在她腿上，搂着更木北的脖子歪头道。

“你舍得打我么?”

“有什么舍不得?”

“怎么打?”

该怎么打就怎么打。

更木北想，张口咬住红唇，也咬住了那冰凉的唇钉。

如此索吻。

如此回应。

该怎么‘打’，在这种时候根本算不上一个问题，室内情潮正浓，室外春光刚好，究竟为什么会看上更木北?这眼光是好还是不好，在这多少年的过往当中，或许早就不是什么值得去在意的问题了。其实说到底，情爱这种东西到底是什么，一直到二人餍足的懒散于大床之上也没能思索个所以然出来。本就不是能说的头头是道的东西，又或者是根本无需说的头头是道。

而后，小南侧身看着安趟于床上的更木北。

“问你一个问题。”

“嗯?”

“你当时骗我的时候，跟我说你没和别人做过是什么意思?”

更木北哑口，这是翻旧账来了。不过对于这个问题，她并不想回答，所以分外‘狡猾’的说。

“那你跟我说你和□□十个人交往过是什么意思?”

“气你的。”

本来以为不会听到回答的更木北在听到如此理所当然的答复之后还真是有一种无法反驳的感觉。口舌之利上，她向来不是小南的对手，当年一直在这上面吃亏她以为是自己手语表述的太慢，现下看来就算她嘴皮子耍的利索也是说不过她的。

算了，算了，既然说不过还是直接动手吧。

如此所想，翻身将人压在身下。

“夜无南，如果时间重新来过，你还愿意认识我么?”

“你给我出的是送命题，这让我怎么回答?”

“说愿意。”

小南笑出了声儿，伸手抚着这张把她迷得颠三倒四的脸。

“我不愿意。”

更木北也笑出了声儿，就知道会是如此，哪怕重来一遍，哪怕重新选择，小南终究都不会如她所愿。她低头轻吻红唇，吻她的发丝，吻她的锁骨，然后她说。

“小南，就算时光倒流，山河逆转，我再也不会放下你了，我想活下去，和你在一起，那年，是我错了，我该回来和你一起，那天，也是我错了，我不该拿走你的记忆，小南，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