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朵一回到这客栈,就把这些个花花朵朵的都一 一的在阳光下晒着,她不时的翻动着,这南宫晚燕也觉得昨天自己有点过份了,见她一回来,就出了卧室,上前来,想打破僵局,但这魏伯然站在远处,又让她把已经想好了的话又硬生生的咽了回去,她推了房门进去,一只脚又僵在了门外,另一只正在屋内,她又犹豫了,她总是这样,想东想西,想的比谁都多。旋即一想,还是忍着,向云朵说声抱歉,这必竟是她冤枉了人家,人家只是看了她的面子,好心才去救了这魏伯然,她也已经表明的了心迹,她与他并无有私。她如果因为这样,还生她的气,不是显得她不够大方,倒是小气起来了。
她正在思忖几分,这云朵已经看见了她,先跟她打起了招呼,好像昨天并没有什么,更是表明心迹,她们的友谊还是不变的:“晚燕姐,你下来看看,这从将军府里采摘过来的花瓣,我都混在了一起,那些是玫瑰花,那些是海棠,芙蓉,牡丹的,我全都混在了块。你来帮我看看呗!”既然云朵都这样开了口,才不下来帮着她看这些花朵,岂不是显得她小气了吗?
她毫不吝啬的下了来,边下来,边偷眼看这魏伯然,那双眸子里复杂的眼神,她也不在意了,两人只顾着在这花瓣上做文章:“你看看,云朵这花瓣颜色较深,明显的贵种的牡丹,这淡黄的芙蓉花的叶子是大点的。”
魏伯然,转身上了楼,他迈进了路拾遗的屋子,这屋子里不只路拾遗,这凌公子也在其中,他见他进来,立马关紧了门,对他对头微笑,躬身行礼道,“公子爷,的确不出您的所料,这云水女帝确是被关在皇宫里,这连公主都不让见,实在是太过份了,这是东后和东王所干,这她们正商量着,让这东王来称帝,这您倒是想想办法,不能让他们这样下去?!”
“我有什么办法,这东后的尉迟家族一起掌控着这整个云水帝国的命脉,我可是一个已经死了的人!”他这个时候也忍不住的自嘲。
“公子爷,这女帝一直受到胁迫,这签下的赐死状自然也是在胁迫下所做的决定。你这样的怪她,是对她的不公。我们现在是不是要想想,怎样的去救这女帝。不然让东王称了帝,这云水帝国整个就控制在尉迟家族里面。这云水帝国不是要完了不成。”这凌公子倒是急切起来,急的脸红脖子粗的,他不明白,这一向冷静的公子,也能说出这样的话来,他有点为他急切的哀。
“魏公子,这凌公子说的有道理,这那有娘会亲手的下令,除非胁迫,我已经让人打听清楚了,现在你想想办法,联络一下其他三国的国王,好在他登基前,阻止他。这您身为皇子,第一嫡位顺序的人,你总不能眼见着我们这些百姓们受苦,这是你的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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