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抬起来。
“臭女人,一阵不见变得利索多了。”一个不太熟悉的声音刺穿她的耳膜。
窦冉浑身一颤,心里已然明白来人是谁。他们这么快就找到了,应该也已经找到陈斯了吧。她要赶快通知陈斯。
正想着,只觉得脖子后像是被折断的剧痛,双膝触底。
雨水粘着发丝附着在她满头、满身。头疼得她抬不起来,只感觉到一个硬邦邦地东西抵在她的额头上。
窦冉闭上眼睛,等待着那一刻的到来。
她要是死在这里至少,陈斯听到枪声也会赶快离开了,只是不知道爸妈看到她的尸体会不会难过。
恍惚中,她模糊的视线仿佛看到对面走过来一个人,那人穿着跟梦里一样的单薄的破布衫,蓄起的长发和胡子咋一看倒看不出是个东方人。
刹那间窦冉清醒过来,大叫了声:“走!快走!”
她身边的人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被来人撂倒在地。
一切来得极快,天地之间除了雨水的声音,再也没有多余的声音。
窦冉被人从地上拉起来,双手抓着她的肩膀:“窦冉,窦冉,你醒醒。”
她回过神来,迷茫地看着来人。陈斯将她紧紧地按在怀里:“我知道,我知道,没事了,没事了。”
“陈斯,真的是你!真的是你!”窦冉抓着他身上的衣服。
“是我,是我。”陈斯冷静下来,“这里不能呆了,快走。”
窦冉回过神,擦了擦脸上的雨水和泪水:“对,对。要快点离开。”
“你去收拾东西,十分钟之后在这里回合,我们要趁着天没亮离开。”
窦冉回到自己的帐篷,把最后的那点钱留给了那个收留她的老太太,便收拾东西匆匆离开。
边家的难民营经常有死伤事件发生,窦冉他们走后,那天的事情并没有太引起别人的注意,只有少数人注意到似乎那个单独住的怪人和那个长得奇怪的女人一起不见了。
不过很快也就给忘记了。
***
跟着陈斯一路往西走了两天,他们才敢停下来休息。
陈斯找了个偏僻没人住的房子休息下来,白天他们不敢出门只能在房里呆着,晚上才会出来活动。
“我找了些吃的回来。”陈斯推门进来。
窦冉看着他,他们见面已经好几天了,陈斯始终没有开口跟她说过关于但丁和leo的事情,她也不好开口问。
“陈斯,我想跟你谈谈。”酝酿了好几天,窦冉终于把这句话说出口了。
陈斯放下手里的东西:“嗯。”
“你之前......为什么见但丁。”
“这是我的任务,在认识你之前,我和leo有过协定。”
“好,这是机密,我不问。”窦冉换了个话题,“之前救我的人是你对吗?”
陈斯沉默了会儿:“是。”
“那韩宸柯呢?”窦冉喘着粗气,抓着胸口问道。
“宸柯也死在那次的行动里。”
“你为什么骗我?”窦冉觉得自己真是哭笑不得,她发现自己身边的每个人似乎都把她当成傻瓜一样。rl是这样,陈斯也是这样。“陈斯,你现在跟我说一句,你到底哪句话是真的?”
她颤抖着双手,克制不住的颤抖。
陈斯上前一步,轻轻地拥住她:“我只是想保护你,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想保护你。”
窦冉靠在他身上:“你别一个人扛着,你可以告诉我,我可以跟你一起承担。”
“对不起,我不能让你承担我的痛苦。”陈斯低头呢喃。
“可是我爱你呀!”窦冉哭着说,“陈斯,可是我爱你。”
“我也爱你。”陈斯亲了亲她的额头。
窦冉没有在犹豫,吻住他的嘴唇,唾液和唇瓣交至在一起。
***
从温暖的阳光中醒来,窦冉揉了揉眼睛。看着周围的东西,他们到这个边缘小镇落脚已经有几天了,这里远离战争,难得的宁静。
她和陈斯到达的第一天,陈斯便说想在这里多住几天。
窦冉也没反对。
她起身推开门,外面的阳光照进来,陈斯举着手里的衣服晾在外面的杆子上。窦冉靠在门框上看着他。
陈斯似乎感觉到她的视线:“窦小姐,你在看口水就要下来了。”
窦冉抬手摸了下自己的嘴角,陈斯越来越不正经了。
再抬眸陈斯已经走到眼前,抓住她的手:“我一会儿出去买点吃的,你在家等我。”
窦冉点点头,心里很是开心。他刚才说家,虽然这不是真的家,但是有陈斯已经足够了。
要说解释,陈斯之前的解释窦冉并不是察觉不到,只是她既然选择了相信陈斯这个男人,就不会再去考虑那么多。
但是当晚窦冉就发现自己似乎就是想得太少了。
半夜,陈斯忽然起身,窦冉当时并不算熟睡,醒过来,发现陈斯不在身边。便起身去找,刚出门就看到陈斯闪出门口。
她心里咯噔了一下跟上去。
远远地跟着她也不敢靠近,陈斯一路走到镇子中心的一家酒吧,窦冉躲在后面看清楚跟他见面的人有几分眼熟,仿佛是伊萨的人。
窦冉没敢多看,一路小跑回到自己住的小院子。
窦冉在床上坐了一夜诚惶诚恐地听着外面的声音,担心陈斯不回来,又不知道他回来之后她要怎么开口。就这么直愣愣的坐了一